私,但我也真的無能力。
在那段時間裡,和李姐的關係也逐漸親密起來,有時下班後,還會一起在外面吃飯,然後才各自回家。
但我夜裡依舊做惡夢,還經常在夢中驚醒。
不知為什麼,那年的秋雨下的特別大,一場接一場。一般雨量最大的季節是夏天,老人們都說,一大把大年紀,還是第一次遇到深秋下這麼大的雨。
下這麼大的雨,我上班當然也受影響了。也是在那種陰鬱的天氣裡,詭異事件再一次降臨我身上。
記得那天是週五傍晚,下班的時候,又是暴雨傾盆,我覺得沒法回家住了,幸好,緊挨著單位就有一家賓館,於是邊開了個房間下。
那天下午,不知道為什麼,我忽然覺得非常疲乏,渾身沒一點勁,什麼都不想,只想睡覺。我頭一天也沒熬夜啊,並且上午還精力旺盛,怎麼下午忽然就感覺這麼累、這麼困?我咬著牙強忍到下班,拖著異常疲憊的身體,去賓館定了個房間,進屋後一頭倒在床上,連鞋都沒來得及脫,便沉沉睡去。
在夢中,我好像滑入一個可怕的深淵裡。並且在那個可怕、冰冷、黑暗的世界裡,好像老有人要衝過來傷害我,而一個熟悉的身影,卻一直拼命的護著我。沒錯,那個熟悉的身影就是爺爺。
他向那些想傷害我的人,歇斯底里般的大喊大叫著,彷彿要試圖要嚇退他們似的。偶爾還會與他們撕扯扭打。我只感自己在那黑暗的世界裡,就是隨風飄蕩的一縷青煙,沒有絲毫的反擊能力,只能恐懼的躲在爺爺的身後,任憑他艱難的左衝右突。
在迷迷糊糊中,忽然夢境轉換,我彷彿看到爺爺遍體鱗傷,頭髮凌亂的蜷縮在一個破屋子的角落裡,外面悽風冷雨,他渾身瑟瑟發抖,屋子裡也好像已經進水。他忽然抬頭看了我一眼,眼光還是那麼慈祥,但也充滿著憂傷和悽苦,讓我心疼。
忽然他嘴唇翕動,好像在向我說著什麼,但我卻聽不見,我大聲的喊:“爺爺,你說啥?我聽不見,你大聲點行嗎?”
他好像也很著急,也在努力的大聲說,但我依舊聽不見。在那種焦急的喊叫中,我醒了!
屋裡的燈沒有開,外邊好像晴天了,一縷月光從窗子透進來,灑在床頭,一切都顯得那麼靜謐和安詳。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摸索著把床頭燈擰開,一看錶,晚上十一點多。我這才感覺衣服已經被汗水溼透,便連忙起身把衣服脫光,痛痛快快洗了個熱水澡。身上才覺得輕鬆了很多,沒有了一點睡意。
忽然想打電話給李姐,很想讓她過來陪我,這個時間她應該還沒睡,況且她家應該就住在附近。先發了個簡訊試探了一下,她果然沒睡,並願意過來,還讓我把房間號發給她。
我的心劇烈的跳動起來,不過這次不是因為恐懼。
大概二十多分鐘後,就聽到一陣輕微的敲門聲,她來了!我努力平靜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走過去把門開啟,是李姐!
她下身是一件很緊身的牛仔褲,渾圓豐滿的臀部,纖細的腰身,還有修長的腿,在牛仔褲的緊緊包裹下,更顯得凹凸有致,散發著熟女特有的性感。上身是一件很貼身的毛衣,愈發襯托出她胸部的起伏。
我的荷爾蒙馬上變得洶湧澎湃,身上的一些器官也變得雄壯起來。我一下緊緊摟住李姐,飢渴的聞著她的女性氣息。
李姐沒有掙扎,而是也很有激情的回抱我,原本應該是安慰性的擁抱,一下子變得**起來。
她邊抱著我,邊輕聲在我耳邊問:“是不是又做惡夢了”。
我沒有答話,只是狠狠的點了點頭。
我們沒有繼續再用語言交流,而是用身體。
我們像兩條蛇一樣在床上絞纏,飢渴的連鞋都沒來得及脫,舌頭、嘴唇在彼此嘴裡極度**的挑逗、磨蹭著。
當我們坐起來,急不可待的脫衣服,準備進一步纏綿時,我突然看到在床頭櫃上,竟然有一縷花白的頭髮,並且好像還溼溼的!我不由得有想起剛才那個奇怪的夢。
李姐見我發愣,便溫柔而又有力的把我抱在懷裡,問我怎麼了。把頭深埋在她豐滿的胸部上,告訴她剛才那個奇怪的夢。
李姐聽完沒有立即說話,思索了一會才說:“要不要現在去看看你爺爺的墳地”。
“現在,這三更半夜的,你不怕嗎?”我問。
“當然怕,但越怕有時覺得越刺激。就像吃辣一下,要辣的大汗淋漓才痛快”。
我雖然不覺得李姐這個比喻有多恰當,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