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的動靜。並用複雜的心情,等待兩個時辰的結束。
忽然,屋裡隱約傳出老鄉紳清嗓子的咳嗽聲,僕人們對這個聲音再熟悉不過了這是老鄉紳每次睡醒後的習慣,幾十年來一直不變,只要他一睡醒,肯定會在第一時間,發出這種咳嗽聲,隨後聽見他在屋裡喊:“給我上兩碗粥,我有點餓了”。
管家看著手中的懷錶,興奮而又非常吃驚的說:“老郎中真是個神仙,沒錯,正好兩個時辰,主人從睡著到醒來,恰好兩個時辰”。
一覺醒來,老鄉紳的臉色已經毫無倦色,也恢復了往日的紅潤,顯得精神奕奕。對僕人也和顏悅色起來。僕人們把老郎中的種種神奇,詳細的說給老鄉紳聽。經過如此的親身體驗,主僕幾人,當然免不了對老郎中的精湛醫術,感嘆驚奇一番。
於是,老郎中在縣城短短的行醫生涯中,又增添了傳奇的一筆。老郎中在縣城,甚至周圍一帶的名氣,也伴隨著這些神奇的看病經歷,越來越大起來。
不久,這名聲傳來傳去,不知怎麼,就傳到了那個漢奸隊長陳二狗的耳中。陳二狗聽說縣城裡,不知從哪來了一個“神醫”,並且這個“神醫”的醫術,也被傳的神乎其神,他心裡不禁一動。因為他患上了花柳病,找了附近一帶的很多郎中治療,但治來治去,一點效果都沒有,反而越來越重,他為此沒少暴打那些倒黴的郎中。
得了花柳病,不但**上非常痛苦,精神上也比一般的病要煎熬。所以陳二狗的日子很不好過,他多麼盼望有神醫出現,能妙手回春,治癒這種帶給他巨大痛苦的隱疾。既然縣裡突然出現這麼一個“神醫”,他哪能錯過。
於是,在瞭解這個老郎中的一些情況後,陳二狗馬上抽出時間,帶著兩個跟班,直奔老郎中的醫館。
三人到了地方後一看,不禁有點吃驚這個醫館前,排隊看病的,足足有好幾十米。不過對他們來說,排隊算個屁,誰敢和他們爭?
三個人罵罵咧咧的往裡面擠:“媽的,滾開,敢當老子的路,不想活了,你他媽還不滾到一邊去,沒看到大爺來了嗎?”
那些排隊的一看是這三個飛揚跋扈的狗腿子,馬上躲瘟神一樣,閃出一條通道來,這三個傢伙大搖大擺的、分開人群走到醫館裡。
此時,老郎中正坐在醫館的大堂上,靜靜的給一個病人號脈,忽然看到三個人闖了進來,這三個人都是氣勢洶洶,腰裡挎著槍。那個正在號脈的人,抬頭看見這三個人,不由得嚇得渾身一激靈,猛地站起來,恭恭敬敬的趕緊躲到了一邊。
老郎中倒是氣定神閒,不慌不忙的盯著這三個人。
陳二狗一搖三晃,慢慢的踱著步子,向老郎中慢慢逼近,兩眼兇光的緊緊盯著老郎中的眼。他發現老郎中的一雙眼,有點渾濁,並且一隻眼裡好像還有塊陰翳,這使老郎中的眼更加顯得沒有任何表情。
老郎中好像一點也沒被他的氣勢嚇住,看他越貼越近,老郎中也毫不示弱的和他對視,然後不卑不亢、淡淡的說:“長官,你也是來看病嗎?”
“真他媽的廢話,我要是吃飯能來你這裡嗎?你趕緊給我號號脈,要是能從脈上上摸出老子有什麼病也就罷了,要是摸不出來,老子砸爛你這醫館”陳二狗邊罵,邊坐在老郎中的旁邊,並把自己的手臂放到桌子上,等著老郎中給他號脈。
老郎中既沒被陳二狗的話嚇住,也沒被惹惱,而依然是臉上平靜的沒有任何表情。不知道怎麼的,老郎中如此沉靜,反而使陳二狗越來越沒底氣了。他本想透過自己的氣勢洶洶,使老郎中慌張害怕起來,但老郎中如此的氣定神閒,絕對超乎他的意料之外,他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遇見一個如此“特別”的人。至於怎麼特別,陳二狗說不出來,反正覺得就是和一般人不一樣。
老郎中並沒有給陳二狗號脈,而是看了看他,冷冷的說:“不用號脈,我只用鼻子聞聞,就知道你得的什麼病。”
陳二狗本想罵老郎中狂妄、吹牛,但忽然看見老郎中迅速的拿起筆和紙,飛快的在紙上寫了幾個字,然後悄悄的拿給陳二狗看了下:紙上寫著三個字:花柳病。他忽然楞楞的坐在那裡,一時不知道怎麼說才好。
老郎中微微一笑,對發呆的陳二狗說:“長官,你這病其實好治,按我開得藥方,連用幾次就能痊癒”。
“真的?”陳二狗這才反應過來,有點喜形於色的問道。老郎中依舊滿臉平靜的點了點頭。接下來,陳二狗的態度慢慢緩和下來,說話也不像剛進來那樣橫了。
在之後的一個多月時間裡,陳二狗按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