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為能找你們主子飲上幾杯,看今兒個註定掃興了,掃興吶。”翟煌放了茶盞,興味索然。
“是,待王爺回,奴才定將駙馬盛情稟報……”
“既然你們主子不在……”翟煌立起身,身向外行。
烏達開以為貴客要告辭,遂拱手彎腰,作好了恭送姿態。 r
“本駙馬就一個人逛逛這南院大王府罷。”
呃?烏達開訝異,眼瞧貴客徑自遠去,按了按一大早就跳個不止的右眼皮,趕緊跟上:老天爺保佑,別處什麼差錯才好。
——————————————————————————
那一巴掌摑時,若以理智,樊隱嶽會呆呆不動,捱上一記。而她也的確依據理智行事,靜立原處。但在對方指上即將觸上自己頰膚的剎那,習武者的天性仍使她側首一避, 避過了最重的一擊。
那指根上的尖利指甲劃過她的頰,劃破了皮肉,帶出淡淡血痕。但這並沒有什麼要緊。
要緊的是,這根手指劃過之際連帶車羅了她頭頂的書生帽。這,還不是最壞的。
最壞的是,書生帽被扯落同時,掛上了髮髻間的木簪。於是,木簪掉地,長髮散落。
女子的發,宛若花朵的瓣,任無瓣之蕊如何嬌嫩新鮮,也難綻嬌豔。當墨絲般的長髮包裹住那張精緻臉孔時,刻意隱斂的清麗彰顯無餘。這時,若再說樊先生那副樣貌是因為男生女相或伶人粉氣,未免牽強。
珂蘭一時愣住,其他人目瞪口呆。而剛好行至此廂的另外兩人也恰恰給瞧在眼裡。
“乖乖,敢情是個雌的?”翟煌怪叫一聲,三步躥了過,勾手就要挑起樊隱嶽的下顎,在後者撤身避開之際,立馬陰下臉,張口罵道。“狗奴才,給你臉不要臉是不是?”
“你……是女人?”珂蘭驚喘一口氣,手緊握住胸前垂珠,無措而惱火。“你竟然是個女人,難怪,難怪……”
“原珂蘭妹子也在這邊兒,巧了不是?”不願再南院大王府鬧大又不想放過這個自個兒心癢了好一段時日的尤物,翟煌在睇見珂蘭公主妙影剎那,主意成形。“其實,本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