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滯留了短短半年,而且現在和當時的成員也發生了一些變化。聽說連那時教她們的動作指導約翰·托馬斯也轉到了其他舞團工作。
得知這些事情後,加賀更加地確信了自己推理的正確性,果然謀殺柳生未遂是靖子的手段之一,這個案件發生後,紐約方面的搜查都集中到了兩年前。而對她來說兩年前的事情再怎麼查也無所謂。
只是——加賀不得不承認,這樣就產生了一個很大的疑問,這個案件和風間利之的關係又何在呢?或者索性和風間一案毫無關聯?只是碰巧在同一個時期同一個舞團裡緊接著發生了而已?
加賀覺得這不可能,肯定是有某種關聯的。
石神井警方也是為了找到它們之間的聯絡而拼盡了全力,加賀很理解他們的心情,再過幾天,葉琉子的拘留期限就要滿了,已經不能繼續延長了,但對於她的處置現在警方也是極為棘手,一來和尾田案件的關係未查明,二來犯罪動機也十分不明朗。
加賀覺得,反正也不必擔心她會逃跑,保留處分後把她釋放出來也未嘗不可。
皇家奶茶喝完後,中野妙子出現了。她身穿墊肩的夾克衫,氣宇軒昂地向加賀走來。
“你好——”
他招呼打到一半,突然發現了淺岡未緒跟在她身後走了進來,她穿著豔粉色、分外凸顯出她腰部曲線的連衣裙。耳環是珊瑚形的。
她看到加賀也顯出很吃驚的神色,妙子沿著加賀的目光回頭看了看未緒,
“我請她一塊來的。”
語氣似乎很歡快,“沒關係吧,我們一塊兒?”
看到加賀一時半會兒答不上來,未緒的表情略帶了歉意,說,“老師您要見的人就是這位嗎,這樣的話我還是回去吧,耽誤了你們可不好。”
“不會耽誤的,對吧?”妙子徵求著加賀的同意。
“總之先請坐下吧。”加賀讓兩人入座,未緒坐下後頭還是低著。加賀瞥到吧檯前的服務生正用帶著敵意的目光看著這邊。
“我知道了,”他說,“淺岡小姐也一塊兒來好了。”
我說吧,妙子用肘部敲了敲未緒,未緒這才抬起頭,問了聲,“沒關係嗎?”
“沒關係。”加賀點著頭說,其實他也想不到可以拒絕和未緒共餐的理由,“你們要喝點什麼呢?”
“不用了,我已經在其他地方訂了位置。”
說著妙子站了起來。
計程車大約開了十分鐘,便來到了中野妙子介紹的飯店。那是一家義大利餐廳,它坐落於住宅區的正當中,遠看上去就像一幢白色的教堂。要是不掛招牌的話完全看不出那是傢什麼店。走進飯店,妙子報了姓名,服務員便帶他們來到最靠牆的餐桌。
加賀完全不懂義大利餐,所以就點了寫在選單上最上面的‘推薦套餐’。妙子顯得很老練的樣子,從冷盤到甜點認真地逐個兒點了下來,其中兩個是未緒點的。
“您吃得真豐富。”加賀對妙子說。
“我喜歡吃,雖然一直被尾田挖苦。”
“我猜也是。”
她會說出尾田名字,是因為為加賀著想,便於他轉換話題,加賀就接受了她的好意。
“剛才那個咖啡店的服務員對我說了些很有意思的話噢。”
加賀說完,妙子和未緒異口同聲:“服務員?”
他把咖啡店裡的所聞對兩人說了,不過她們倆好像並沒顯得很吃驚的樣子,然後用催促的目光等著他說下文。
“在搜查森井靖子房間的時候,我深刻的體會到了她對於尾田的崇敬之心,以及靖子至今為止想討得他歡心而作出的努力。然而我們現在面臨最大的疑問就是:究竟有著什麼樣的原因使得她對如此崇拜的偶像萌生了殺意呢?”
“最大的疑問啊。”妙子機械地重複了一遍,可能是對現在談論的話題不想發表意見吧,未緒一直盯著牆上掛著的壁燈。
“一想這個問題頭就痛。”加賀說。
“應該是,真同情你。”
“其實今天叫你來就是想讓你跟我說說關於森井靖子這個女人的事情,她是怎麼樣一個舞蹈演員,對她而言芭蕾有著什麼樣的地位,尾田的存在又讓她發生了哪些變化呢——差不多就是這些。”
妙子聳聳肩,做了個鬼臉,把身體湊近未緒說,“未緒,聽到沒有?他提的問題可真是難啊,加賀先生的提問一向如此啊。”
“我相信如果是你肯定能答上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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