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中。
“這樣啊,談婚論嫁或許還為時過早。”柏原繼續環顧著屋子。
這間房間沒有任何泰輔住過的痕跡。從事欺詐以來,他們就一直謹小慎微。這樣的話,即使警察來追捕泰輔,功一也可以謊稱不知道弟弟的行蹤。
功一向柏原隱瞞了和泰輔同居、和靜奈頻繁見面的事實。他由始至終都不想他們兩人和警察有交集。
“說起來,有什麼事?”功一問道,把裝著烏龍茶的玻璃杯放到桌上。
“謝謝。”柏原說著喝了一口。
“後來和弟弟取得聯絡了嗎?”
果然是為這事而來啊,功一想。
“還沒。雖然我有心找他,不過還是沒有音訊。”
“不知道有沒有好好生活啊。”
“誰知道呢。”功一說。
“那傢伙老是吊兒郎當的,不覺得他會認真工作。為此責備過他好幾次,他一氣之下就斷了音訊。大概擔心見面又會挨訓吧。”
“因為你從小就是他們的保護人啊。”柏原慨嘆道。
“需要他的證詞嗎?”功一問道。
“或許吧。現在還不好說。”
“前幾天聽說調查似乎有點進展。後來怎麼樣?”
柏原皺著臉,低語道:“嗯……”
“線索確實發現了不少,我們圍繞著這些在搜查。不過怎麼也找不到關鍵的證物。畢竟都過了十四年吶。”
“有可疑者了沒?”
柏原沒有乾脆地點頭。
“還不好斷言,只是參考階段。還沒找到他和’有明‘的關係。老實說,無計可施哎。”
“如果有這樣一個人,為何不試著搜屋子呢?”
“搜屋子?”柏原眼神頓時變得嚴肅,“為什麼?”
“可能他偷偷藏著和案子相關的證物。找到這個不久好辦了嗎?”
柏原銳利的目光緊緊盯著功一。隨後,他很快眯起眼睛,緩緩開口。
“案發之後還說得過去,都現在這時候了,我不覺得犯人還會留著證物。恐怕早就處理掉了。”
“如果無法處理呢?比如對犯人而言有價值的東西。”
“價值?錢、金飾之類嗎?”
“不止這些……物品的價值不是因人而異嗎?對其他人而言一文不值的東西,或許某些人視如珍寶。因此犯人偷走這個也並非不可能。”
然而,柏原仍然欲言又止。“到底怎樣呢。”他左思右想著。
功一有些焦急,搜查工作似乎真的停擺了。唯有警察積極調查,才有可能找到這些證物。
功一深深呼吸後開口道。
“上次見面時,你問我知不知道’戶神亭‘。”
柏原抬起頭,“想起些什麼了?”
“不是。那之後,我有些在意那家店,自行調查了一番。”
“喂,喂,饒了我吧。那時也關照過吧。還不清楚是否和那店有關呢,不要產生奇怪的心情,交給警察吧。”柏原的話中滿含對功一做了多餘的事的責備。
“沒什麼大動作,只是在網上搜了一下,去店內吃了一回。”
聽完功一的解釋,柏原舒緩了板著的臉。
“做這些沒什麼意義。需要你協助的時候,我們會直說的。所以,不要再多此一舉了。”
“我知道。我也不想妨礙搜查。我只想說一點,就是在’戶神亭‘用餐的感想。”
“感想?”柏原有些詫異,“有什麼在意的地方?”
“在橫濱的總店吃了牛肉丁蓋澆飯。覺得非常相似。”
“和什麼?”
“我家店的味道,和爸爸做的牛肉丁蓋澆飯味道很像。雖然不至於一模一樣,不過我覺得只是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