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猜不透。”
“沒錯!所以沾血的兇器和紅色毛線也只是以讓我們發現為前提。”
“我不這樣認為。”中西貴子不知如何是好般的喃喃自語,好像已不再掉眼淚了,“如
果是東鄉先生故意這樣做,又有何種目的?”
“當然是為了混亂我們的判斷。”雨宮當場回答,“關於笠原溫子的屍體,雖在紙條上
寫說如何如何,結果我們完全不緊張,也未真正全力投入戲劇排練,因此東鄉先生才藉此想
引導我們真正進入推理劇的世界。”
但,在他說話的途中,田所義雄開始猛搖頭了:“如果並非那樣要怎麼辦?今後我們必
須和殺人兇手在一起好幾個小時呢!”
“只是到明天為止,無論如何請堅持到明天。”
“我不要,我要打電話。”田所再度想要站起。
本多由上面按住他肩膀:“試演的辛苦將會泡湯的。”
這句話好像發揮了效果,田所的身體如同開關被切斷般停住,緊接著全身無力的坐下。
“試演……是嗎?”
“正是這樣。”雨宮靜靜說,“我也很希望打電話,因為處在這種不安狀態下很難受,
只是,假如這是東鄉先生所安排,在打電話的瞬間我們就喪失資格了。”
“我不要喪失資格!”中西貴子說,“歷經那樣辛苦好不容易才掌握到的機會,我不想
放手。”
“大家都是一樣的。”久我和幸也說。
“是嗎……”田所劇烈起伏的背部逐漸恢復平靜,“但,要如何確定呢?如何確定這是
東鄉先生所安排的劇情?”
對此,雨宮和本多也無法立即回答。
田所繼續說著:“你們說,要怎樣去求證?”
“很遺憾,”本多接腔,“在目前是沒有辦法。若說有方法勉強判定,就是調查屍體的
有無,只要發現屍體,就證實並非演戲,當然可以立刻打電話,不是打給東鄉先生,而是報
警。”
“可是,沒辦法看清井底……”
“所以嘛……”本多手扶著田所肩膀,“剛才雨宮也講過,無論如何等到明天,只有這
樣了。”
田所義雄似無法忍耐心中的苦悶般抱頭呻吟。
本多恍然的低頭望著他,卻突然苦笑,說:“我很想安慰你幾句,但,沒有人能保證你
並非兇手。”
“不是我。”
“我知道,只是這種臺詞已起不了什麼作用。”
“對了,”久我和幸緩緩開口,“不管這是不是東鄉先生的安排,以我們的立場還是必
須推理出兇手是誰。”
“不錯。”本多表示同意。
“那又該根據什麼樣的狀況進行推理才好?依然是以笠原小姐的屍體在遊戲室、元村小
姐的屍體在臥室被發現為前提嗎?”
“不,這……”本多徵詢意見似的望著雨宮。
雨宮眉頭緊蹙,也不知道是否嘴唇太乾,無數次舔了舔之後,說:“只有依現實狀況作
為推理材料了。沾有血漬的花瓶被發現,井蓋上也發現纏勾有溫子套頭衫的紅色毛線,還有
……”
“那兩人消失了。”本多介面。
雨宮神情黯然,緊縮下頜。
我認為元村由梨江已死亡的機率約有百分之八十。
這並非有什麼根據的數字。只不過正常的話,若見到此狀況,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