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思誠停頓了下,在童謠的目光中,他緩緩道,“還有我,我也很感謝你的維護。”
“……”
“沒有人要你磨掉自己的稜角,小姑娘,只是你要明白——在開始保護別人之前,你先要學會保護好自己。”
“什麼時候代表我能保護自己?”
“當你足夠強大到沒有人能打倒你的時候。”
童謠沉默,似乎有些困惑微微蹙眉。
此時,小瑞在外面哐哐砸門催促,男人抬起手安撫似的拍了拍她的頭頂,卻並沒有將自己的手從她的手中抽出,直到童謠放開他,他才低聲嘟囔了聲“去比賽了”,往前走了兩步——
然後再次被童謠拽住。
他回過頭。
“誠哥,你是那樣的人嗎?”
“什麼?”
“強大到沒有人能夠打倒你?”
陸思誠沉默了下,然後緩緩搖頭:“我不是,我也會有猶豫不決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
童謠:“?”
童謠放開了他,陸思誠的手抓住門把鎖,把門鎖開啟,“咔嚓”一聲輕響,男人即將拉開門時,童謠揹著手站在原地:“誠哥。”
“?”
“最後一個問題。”
“問。”
“這兩天,為什麼不理我?只是因為生氣嗎?還有沒有別的原因?”
“……”
陸思誠拉開了門,在小瑞碎碎唸的抱怨和催促聲中,他想了想,扔下讓小瑞一臉懵逼的的五個字,出門,關門。
留下童謠一人站在休息室中長久出神。
他的回答是,因為會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