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被認為不實用。路美衣左看右看,也沒在車廂中的幾個法師臉上找到筋疲力盡這種狀態。很快的,在親王府的護衛指路下,一行人到了米提亞提拉島。
好快!親王府的乘客覺得只是一盞熱飲的時間,轉眼就要靠岸了。
如果,聖克利耶爾有大量製造這種船的技術就好了。公爵夫人踏上米提亞提拉島的磚石,有些不捨地看著那怪異外表的大船,對,她要把能製造這種船並帶來奇蹟的那個孩子挽留在泉都,但她的祖國現在也很需要這個孩子……
“侯爵大人。”宮侍急忙上來迎接,他們也沒想到鐵蓮侯爵來得這麼快,接過雨披,宮侍為深夜的來訪者帶路。“陛下正在神殿等各位大人。他們是?”
“無妨。這些也是來自艾當的信使,他們會帶來更新的訊息。”
為什麼信使會和侯爵一起坐船來?宮侍們雖然有點小疑惑,還是恭敬地應著是。
被稱為泉中珠寶的米提亞提拉島被分成了兩個部分,同屬於一個建築,皇宮與神殿以一座彎彎橋樑相接,泉中之泉格利亞就在皇宮與神殿的中心。兩座高大的建築連得很近,設計師們配和了地理、風俗、魔法還有美觀等等理念,把皇宮與神殿造得表裡相對幾乎一模一樣。駱夕陽眼中,閃爍著棲燈蓮之光和無數巨大燭火的小島上,掩印著的建築有點象個“M”型。
空氣中到處是溼氣,不知道生活在水上的德爾非們會不會受風溼之苦,不過呢,一路所見,泉都子民補水相當充分,個個面板細膩光潔,與山城和邊境的人大不一樣。就算駱夕陽見慣了美麗的人也不由得讚歎著侍女們的美貌,唔,其實牧師也是個美男子呢,菲菲亞的後代,光從視覺上看,確實很讓人舒服。
“赫安先生?”一路急行趕到首都的信使經過卡裘拉信徒的治癒,臉上的疲態早已消失,但風霜之色卻仍停駐在青年臉上。他有點吃驚地看著牧師,然後目光移到了駱夕陽身上,臉上露出迷惑的表情,很快,他想起了什麼。“牧師先生,您怎麼會到這裡來的?艾當有新的變化嗎?”在信使離城前,正是庫里加的黑色軍團覆滅時,他帶著山國之民進攻艾當和邊境城物資緊缺的訊息拼命趕路,一路上不敢歇腳,騎獸累斃了幾匹才在半月內把急訊帶到首都,難道牧師和迪如西帝亞小姐也是趕路來菲沙的?邊境又有什麼變故嗎?
滿臉不安的信使被安撫了。“菲菲亞賜福給你,孩子。不要緊張,邊境已經平安無事了。”赫安環顧神殿裡的眾人,鐵蓮侯爵的宅邸離皇宮所在較近,又抬乘了特殊的船隻,是來得最快的一個,除了他們這一行人,聖克利耶爾的其他官員都還未到,只有神官們驚疑不定地看著他。
“赫安?赫安殿下?”正在佔水的老神官任翻起的水花濺溼了衣袍,不敢相信地指著赫安。古德奈亞。
赫安。古德奈亞。非非亞特。吉爾特,十七年前宣告“死亡”的皇太子,少有的在十五歲就獲得古瑞利亞四級水系白魔法師證明的天才。
昔日的風采依然,眼前的清俊青年,眉目淡雅,經過歲月的磨礫,遙遠記憶裡的少年褪去稚嫩,淡淡色彩凝成深秀的勾線,映在老一輩人眼中,就象是作了個夢。
“赫安殿下……”老神官抖著手。
赫安向他行禮:“老師,我回來了。”
世界 73 泉之歌
瑪林克國王還是特倫託公爵來說,眼前之人都是陌生前王太子“死亡”時,兩位王子年紀都還未成年,一個十四,一個才十二。☆⌒_⌒☆七星閣☆⌒_⌒☆ωωω。qiXingge。王都之變時,一系列的天災**讓孩子們來不及去懷念失去的親人。度過可怕的災荒年後,除了一些模糊的傳言,赫安。古德奈亞。非非亞特。吉爾特這個十七歲的王室貴冑,如夜蓮短暫開過,湮滅在了不斷流動的清泉之下。
“王兄?”聖克利耶爾的皇帝瑪林克不確定地開口,那個被稱為“天才”的兄長自幼並不和他們親密,雖然他也曾如當年菲沙的大多數人一樣,用仰慕的目光遠遠看過出現在謝神祭上的少年——“兄長”這個名詞,比不上“清泉之侍”的美喻來叫人印象深。
上一位聖克利耶爾國王除了正妃還有眾多側室,王子們同母所出的很少。後宮之爭相當激烈,到了瑪林克繼位,同他親近的也只有幼弟特倫託一人,但也只有繼位為王之人,才明白生為神裔子孫,會揹負怎樣可怕的命運。
赫安點頭微笑,看著瑪林克眼中,彷彿帶了別的意味。他臉色變幻不定,半晌才開口:“我的王兄,在十七年前就消失了。閣下有什麼東西可以證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