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悄聲問一邊的猛男大叔。為什麼捱打的反而是格拉特他們?
喝下一杯蓮花釀,波咎勒慢吞吞地說了一句話:“公主,到底還是一國的公主啊。”
“啊?”駱夕陽已經不解世事很久了,身為一個宅,連奧地利和義大利的區別都說不出,還指望她對這個世界的規則有多瞭解?她迷糊地扯著髮飾,“這和她打格拉特有關嗎?”
波咎勒一口一口地喝著酒,空出大手摸了摸女孩的頭,不再說話了。
傳說的種族裡,是沒有這麼多的利益考慮吧。米菲I足以傲視一般男子,但她畢竟是個女子,是位代表王家的公主,作為聖克利耶爾公爵夫人的親人,做客在這裡,什麼都要替那位孤身在異國的路美衣公主考慮一下的。何況,他們這些流亡者,正是需要許多助力的時候。那個伯爵身為外交官,路美衣專門派他來接待這一行人,想必也是個在聖克利耶爾舉足輕重的人物,透過他,應該可以得到一些其他的幫助。縱然劍師公主面對小白臉的甜言蜜語不耐煩得想動手扁人,卻還是要臉上帶笑,裝成很有興趣的樣子……就是慘了格拉特他們,夜深人靜的時候被拉出去海扁。
又把她當小孩子!駱夕陽恨恨地消滅眼前的食物,吃相粗魯。
“久埃呢?”她左右顧望。當自己醒來後,少年被侍女們請出了船艙,有點雀佔鳩窩的感覺,雖然久埃也是客人,但侍女們才不管這個。
“您想在餐桌上聽點音樂嗎?我去叫他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