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些人!難道是他們做的?不,不可能的,立安國崇拜的是光明戰神……“現在能動計程車兵只有一千多人,骨傀儡造成的傷亡太大了,我怕城頭支援不了多久。”
“這樣邪惡的無恥作法……到底是什麼人在進攻我們!”團長努力從木床上撐起身體,但馬上因為暈眩重重摔了回去,邊上的女祭祀和醫護師慌慌張張地給他重新包住滲血的傷口。
看著昏迷的長官與其他隊長,考莫焦躁得衝出軍營,他還是回城牆上死守吧,如果城破了,就只有肉搏了。(7☆星☆閣☆純手打☆☆為您奉獻)
一陣“噢”的呼聲傳來,那聲音裡帶著喜悅。好奇之下,考莫轉身向另一個軍營走進去。
幾個疲憊的醫護師圍著一個傷者。
“這是誰?”考莫看到警備隊的衣服被扔在一邊,血汙骯髒的樣式看來很眼熟?那個桑特腳的標誌……“克魯達!”警備隊長一把推開醫護師,不敢相信眼前瘦得象骨頭的傷員正是他的部下。
“怎麼回事?他明明在桑尾村的,我不記得有帶他一起回來!”
“考莫隊長,他是邊境村子裡的倖存者。請讓開,我們要給他治療,塞特林先生說一定要救活他。”一名醫護師拿出小刀,從病人的指上放了點血,“不可思議,黑暗完全消失了。”
倖存者?考莫被這訊息嚇住了。“你是說,克魯達他一個人從桑尾村逃出來,邊境的村子、我的隊員們?”不!不可能的,他才離開沒幾天,那些骨傀儡也才剛剛圍上城牆,這一切發生還不到三個小時。“到底是怎麼回事!”
被毫不客氣揪住的醫護師差點喘不上氣,他把克魯達昏死前的話全轉述了一遍。
治療師?因佩利亞閣下?克魯達到底看到了什麼?考莫在營外四顧,可以騎乘的坐騎都倒下了,整個城牆下全是屍體和呻吟的肉塊,已死的、未死的……如果這一切是血腥法師控制的,那麼只有去找到戰神殿的那群人才行,他們是曾經除掉了一個血腥法師的人。
一匹驍獸在街邊嗚咽,它的主人大概死了。考莫拉起韁繩跳上了坐騎,驍獸長嘶一聲,撒開四蹄向西城牆奔去。
在驍獸背上伏著身體的考莫大吼“讓路”,臉上完全是撞死活該的兇惡——這個時候沒空管踩不踩得到人,那些驚惶失措的居民們互相推搡踐踏,人群亂成一團,慘叫聲不斷響起。
這該死的城,人太多了!
有些人在城中心,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渾渾噩噩地隨著人潮向不知道什麼地方擠,不停地追問身邊的人“怎麼了怎麼了?”比起城門附近的遍地屍體,越向城中心,活人越多,考莫不停的遇阻,最後他憤怒得在驍獸身上鼓起全身的鬥氣,一拳就把攔路的掃到一邊去,最後終於前面的人遠遠看到這窮兇極惡的傢伙就自動讓開了路。
平靜碼頭計程車兵開始往城外運屍體。太多的亡骸令許多人痛哭起來,一個年輕的父親發瘋般抱著兩具已經不全的屍體大哭,那是他的妻子和幼子。守衛費了很大的力氣也沒有把他們分開。只能嘆著氣去搬別的屍體。
神官們要把所有的屍體全部燒掉,雖然已經得到了淨化,黑暗詛咒消失了,這些死者不會再攻擊,但是太多的屍體還是會帶來瘴氣。城牆內外的到處是居民和旅者的遺體,而他們活著的親友在這些屍體間痛不欲生的翻找著。
黑暗之民麻木地看著眼前的景象。他胸口靜靜貼著一塊美麗的寶石,眩目的光彩四溢,象在訴說什麼。
大家都在忙著。小迪如西帝亞命令齊爾的慈去土裡挖個大洞,那隻金色大老鼠連連搖頭,表示不喜歡這全是死亡氣息的土地。駱夕陽怒得一把抓起大老鼠扔出城牆:“叫你去你就去!”
黑暗早就淨化了,天天在地下鑽的傢伙還跟她玩潔癖!
法師們倚著城牆恢復體力,在這些被詛咒的屍體襲擊時,他們實在是累壞了。
盧森抱著解除言魂狀態的沙西婭坐在牆角,小心翼翼地擦拭著那女孩臉上的血汙。
由斯特與波咎勒憂心忡忡地與城防軍長官分析現在的情況。
“看到了嗎?所有的船都毀了,就算沒有了詛咒的威脅,我們也不能放下心。遠方的水面很平靜,可我們不能確定那就是安全的。”
既然這大批的亡骸從海上而來,雖不知道有什麼控制著它們,但背後的操控者一定躲在附近。碼頭遭到了攻擊,從湧來的居民口中得知,骨傀儡大量出現在東城門下。
“明顯暗處的敵人是想把艾當困起來,船全毀了,我們沒法從海上逃出去求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