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高興得要死,像中了六合彩一樣,有時候又一個人坐那兒發呆,像是在擔心什麼。你知道,我這個人大大咧咧的,沒什麼心眼,所以就沒有多想,現在想想,是有些奇怪。”說完,她嘆了一口氣,“如果我當時留意的話,也許我就能問到她發生什麼事了。”語氣裡滿是懊悔。
我疑惑道:“她這種反常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連城想了一下,說:“就這兩天吧。怎麼,老大,你覺得小惠的死跟這個有關係嗎?”
我茫然地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
然後,連城的臉上突然出現了一絲恐懼,她把聲音壓低了些:“老大,他們都說小惠是被荷花池裡的嬰怨殺死的,你……相信嗎?”
我哆嗦了一下,雖然劉小惠死得有些匪夷所思,連我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鬼魂作祟,但我還是套用了羅天經常說的一句話來安慰連城:“不會的,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鬼!”
9
從食堂出來的時候,天空陰沉得駭人,大片大片的黑雲在蒼穹裡翻滾。我記得方才還是萬里晴空的,這天變得可真快,五月的早晨,竟透著絲絲涼意,一陣風吹來,令人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我沒來由地想到了劉小惠,突然一陣悲從中來,也許她在昨天還那麼愉快地享受她的生活,可轉眼間卻變成了孤魂野鬼,生命,真的是太脆弱無常了。
和連城分開後,我去了一趟荷花池,現場已經拉起來一圈警戒線,警察在圈內忙活著,圈外仍擠滿了看熱鬧的學生,議論紛紛。我也擠了進去,東張西望著,尋找羅天的身影,可是看了一圈也沒有看到他,只看到了他的同事,於是,我又退了出來。奇怪,他的同事都來了,他怎麼沒來呢?
我拿出手機想給他打電話,可是撥了號碼以後又不知要跟他說什麼,他還不知道我跑到江川大學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