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的,絕對沒有過!也沒聽爸爸媽媽講過——爸爸有在印度以外的地方也打過仗的!完全沒有過!!對!直到自己上小學——快六歲了,爸爸才轉業的,在他的軍事生涯中,這一生只在中印戰場上打過仗!那現在究竟都發生了什麼戰爭?!啊!馬上就要開中越之戰了,那這兒呢?現在呢?新疆呢?蘇聯呢?沒有!真的是沒有戰爭呀!
可是小張叔叔他們剛剛斬釘截鐵的肯定——那些犧牲的軍人是被蘇聯武器殺害的,是自己在做夢?!使勁掐自己——很疼!不是在做夢。
那麼什麼重生、什麼穿越才是假的,自己有臆想症?!可是,那三十年的知識不是假的呀!自己怎麼解釋已經學會了的英語?物理?化學?自己現在——低頭再次看看自己的小手小身子——的的確確是一個四歲的小女孩兒呀!
等一下,難道說是——蝴蝶!蝴蝶效應!今天的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這隻‘蝴蝶’引起的?!呃!自己一個普通老百姓——四歲,能對國際關係的初始條件有啥影響?!到底、、、到底也還是什麼都沒弄明白!
胡思亂想中不知道過了多久,方專突然把水湄壓在自己身下,被驚醒的水湄聽到有人在撬給封死了的窖門,水湄聽見自己和方專的心跳聲——很大很急,輕輕拍拍身上的方專,把手裡的旗對他揮了揮,示意方專把壓到一邊的白旗也先拿到手裡,不管來的是誰,總不會真為難兩個小孩子吧?如果、、、
“妹妹、兒子你倆別怕,是爸爸。”“爸爸來接你們了,別怕啊!”水湄的如果沒有下文了,窖外的敲打聲中加入了水爸爸和方爸爸的聲音。
水團長和方政委進來就看見,倆小灰頭土臉的站在一口鐵鍋旁邊瞅著自己,又想到自己那犧牲了的一個連的兄弟,心頭痠痛,差點兒沒掉下男兒淚來。努力作出個笑臉來安慰了孩子們兩句——沒事了,帶你倆回家,別怕之類的,伸手抱起水湄方專出了窖。
回到駐地已是傍晚時分了,一下車倆爸爸就跟倆小說——今天戰場的事先別跟倆媽媽講,並說他倆都要去師部開會,今、明兩天或一個星期之內都不回家了,派兵先去通知——倆媽媽來衛生所後,又讓人先送倆小去衛生所檢查一下身體,吩咐完後也沒等到倆媽媽來,就想一起先離開了。
水湄扯住爸爸的衣服緊張地問他“你們是不是要去打仗?!”
爸爸一愣,看著水湄的眼睛回答她說“不,是去師部開會,放心吧!一時半會兒還打不起來!”
水湄不鬆手“真的?!”
爸爸點頭認真回答“真的!爸爸什麼時候騙過你?”
水湄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敢鬆手。
爸爸輕聲安慰道“要真打也要先送家屬們離開,妹妹你們還在這裡是不是?放心吧!沒準明天爸爸就回來了。現在爸爸真的得走了,大家都在等我一個人了,妹妹乖,和這位叔叔先去衛生所等媽媽好麼?!”
水湄只好鬆手讓他離開了。
**************我是轉到衛生所的分割線************
倆媽媽來衛生所裡見到兒女身體沒事,只當他們不小心近入了那個防區,所以方、水倆爸爸才不讓說今天下午去那兒了,緊記著那句‘不該問的不問’的軍屬守則,倆人也沒再說什麼。見倆小這麼喜歡狗,又有小柳、小張在一旁陪著,就說好——媽媽們明天中午飯前,來衛生所接水湄方專後,倆人自己先回去了。
沒錯!水湄在衛生所裡見到了——黑貝!倆小都不肯離開衛生所跟媽媽們回家其實是因為——水湄堅持不肯離開黑貝,方專陪同。
黑貝有六處穿透傷,應該都是近距離擊中——在他撕咬敵人的手肘時,與對方近身搏鬥,對方為了要讓他鬆口把槍抵在他身上開的槍,黑貝傷處彈口周圍的毛皮呈現出的高溫燒焦現象,足已佐證這一點。所以反而萬幸無子彈在他體內,動了一些修補手術後,他的情況已經基本穩定下來了,只要再觀察幾天應該就沒事了。
小柳回來後就一直陪著黑貝,張德澤也一直陪著倆小在衛生所到快天亮時才離開了。夜晚衛生所裡明晃晃的大電棒燈照的水湄方專一直沒睡著,同樣也睡不著的小柳,給倆小講了今天下午他們追去塔城時發生的事。
發現黑貝的正是追去塔斯社城的小張叔叔他們,黑貝當時在離戰場一百多米遠的地方,渾身是血的他嘴上死咬著半隻血肉模糊的——長著金毛的人類胳膊肘兒,昏死在了草地上,大天、大山圍著他嗚咽了幾聲,黑貝居然睜開了眼睛——沒死!小柳叔叔說當時他們所有的人都暴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