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適還會覺醒過來,而那個時候。他的元神已經不能再取出了,不完整的元神在人世間,只能造成更詭異可怕的結局。
我對饕餮跟睚眥說了君君對我說過的那番話。
他們兩個顯然也沒有想到,一聽也全愣了。
我趁機說:“你們也別為難了。我們就喚醒他,好好地問看看,假如他不同意,我們再努力地勸說,如果實在不行,再強行來做也來得及。一路看”
饕餮望著我:“公主……”神情竟有些怨艾。
“別擔心啦,放心吧。”我點點頭。這兩個妖獸也不容易,起初跟著個凡人似的趙承澤。已經夠辛苦了,整天做臥底不能現身,能不辛苦麼?後來趙承澤半入魔,威力大增,又嚇得他們不敢靠近,卻因為對他忠心還不敢離開。唉。做妖獸不容易,做忠心耿耿的妖獸則更加不容易啊。
沒有辦法。饕餮只好也同意了我地提議,當然,睚眥也沒有意見。
我走到床邊上,伸手將趙承澤的身子抱起來,從懷中掏出那枚丹藥,輕輕地塞進他的嘴巴里。
這傢伙含著丹藥,卻不往下吞。
這怎麼成?我急忙放下他,到桌子上取了茶壺來,一直灌得他領口的衣裳都溼了,那傢伙還是死硬的不肯嚥下去。
我急得團團轉。NND,這眼見過去大半夜,天都要亮了,我若還不回去東宮府,趙深宵醒來,非吃了我不可。
可是這傢伙又死硬的不肯吃藥。
我握著他的下巴,威脅:“快點給我吞下去,吞下去!”
威脅無效。
饕餮在一邊看的大搖其頭。
睚眥也跟著搖頭。
我望著趙承澤雪白的臉,粉紅的唇,想了半天,終於腦中靈光閃爍。
“饕餮,過來!給他做人工呼吸。”
饕餮抖了一下:“公主,開玩笑地吧?”
“我的樣子像是開玩笑嗎?”我冷笑,“我的時間不多了,等會我就回東宮府去,他再吃不下這顆藥,這兒我不管啦。睚眥,你來!”
睚眥置若罔聞,一臉高深莫測。
看的我鼻子冒火。
“不是我們不肯,”饕餮說,“是妖獸不能犯主啊,公主。”
這話說地倒是懇切又沉重,我瞪了他一會,決定相信他。
真是的,為什麼世界上最齷齪的事情都讓我來做啊。
我哀嘆一聲。
風蕭蕭兮易水寒,不就是一吻嗎,誰還沒做過……
現如今,我也是“經驗豐富之輩”啊。
望著趙承澤的嘴,想了想,還是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然後……自茶壺之中喝了一口水,低頭過去。
唇貼上嘴唇。
我控制心頭的悸動,嘴張開,水流隨著我的動作流入他的嘴裡,我把心一橫,舌頭伸出去,頂著那顆在他嘴裡地藥丸,向內努力地頂了過去。
用力了半天,我感覺自己的舌頭都麻木僵硬了,那顆藥丸才聽話地,總算被他成功地嚥下去了。
我起身來,伸手捂著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息。
旁邊,饕餮跟睚眥靜靜地,一反常態地看著我。
“你們看我做什麼?”我一怔,問。
他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