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合鳳棠是一定要來的,這是大禮。
〃睿王君,好久不見了。〃鳳瞳走向前去跟薛牧打招呼。薛牧看起來似乎又瘦了,現在鳳棠根本就是住在宮裡,極少回王府。一個人守著那樣一個院子確實挺難過的,而且皇權與門閥間的爭鬥開始,他是巖人,就是再瀟灑也有限度。
〃容王爺,容王君。。。。。。〃薛牧也笑著招呼,只是現在薛牧即使在笑,也沒了當年的神彩飛揚。男子是花,女子是水,就是堅強如薛牧對於現在的狀況也會覺得難過。
巖給他壓力是肯定的,只是安國睿親王鳳棠在大事大非面前豈是容他人插嘴的,夫家的壓力不說,鳳棠現在肯定是顧不得薛牧了,宮中與朝中大小事務都能忙暈她,兩夫妻十天半月估計都見不上一面。
〃怎麼沒見我姐姐?〃鳳瞳問出心中疑惑。
〃王爺從宮中傳信說,我自己過來就好了,她會自己來的。〃薛牧淡淡說著。
鳳瞳顯得有點吃驚,必竟王爺王君一起參加活動才是正理,沒道理說一家人還分兩撥的。
薛牧看看鳳瞳的神色,有點自嘲的笑道:〃我有兩個月未見過王爺了。〃雖然都在京城之中,坐車來回也不過一會功夫,只是見不到就是見不到。
鳳瞳沉默,不知道該說什麼。睿親王府離皇宮並不遠,鳳棠要是有心,不可能那麼久不見一面。其實也難說鳳棠無心,只是現在她所有的心情都放在朝堂上了。
〃正好遇上容親王了,我也想問問,以前我家王爺與謝王君也是如此嗎?〃薛牧問的很直接,其實這種問題他不該問,男子該守夫德,不該怨。
鳳瞳嘆口氣道:〃謝王君在世的時候,皇姐是在外常年征戰,一年兩年見不到一次也算正常。〃
〃我是說王爺在京城的時候也是如此嗎?〃薛牧再問。
鳳瞳不知道要如何回答,那時候鳳棠是經常在府裡不錯,只是那時候的朝中局勢與現在完全不同,並不具有可比性。
〃容親王是不是覺得在下太不知足了。〃薛牧突然間有點感嘆的開口。
鳳瞳搖搖頭,她有些理解薛牧的心情,要是鳳棠還是常年在外征戰,他絕對不會怨,因為那是她的使命,也是現實條件不允許。只是現在鳳棠明明就在京中,只是見上一面說說話並沒那麼難。
心底嘆了口氣,鳳瞳道:〃你也該知道現在京城局勢多變幻,處在皇姐那個位置上,她必須要做些什麼。〃
薛牧眼神黯淡下來,道:〃這些我都懂,只是我是她的夫君,無論多大難處我也會陪著她,她也該更相信我。〃
鳳瞳不由的笑了,皇室之中一個皇女能聽到這種話有多難,鳳瞳是很能理解。只是鳳棠並不是一個需要跟男子陪著她共同患難的女子。
停一下鳳瞳才笑道:〃我想皇姐不會因為你是巖人而在這個時候冷落你,要是她這樣想,她根本就不會娶你。你也許會覺得皇姐過於大女子,不過皇姐一直覺得一個好妻主不該讓夫君擔驚受怕,她不需要男子的扶持才能挺過來。〃
薛牧只是嘆口氣,鳳瞳寬慰他道:〃凡事你也不用多想,以皇姐的能力與手段,她會事事處理完畢的。〃
〃以前也沒想過什麼,只是太女君突然過世讓我有些感傷而己。〃薛牧說著,太女君仙去之前他過來探望過,院裡的冷清他看在眼裡,太女君的狀況他也看在眼裡。只是也看得他心寒,嫁入皇族的男子在夫家落敗之後竟然是如此的結果。
鳳瞳看向他道:〃皇姐不是太女。〃
〃我知道。〃
兩人又說幾句,鳳瞳即道:〃不打擾睿王君,先告辭了。〃
〃我也在等人。〃薛牧笑道。
鳳瞳又怔了,不禁問:〃睿王君等誰?〃鳳棠都沒來,來弔唁的人應該沒有跟他同路的吧。
薛牧指指前面道:〃己經來了。〃
鳳瞳抬頭,只見沈悅正以極慢的速度的過來,以他在京城特殊的身份確實可以單獨來弔唁。
好久沒見過沈小公子,看起來似乎黑了也瘦了,精神看起來倒是挺好。雖然蘇玄秋提醒過她,這時期千萬別跟沈家人有過多交往,但是現在己經面對面遇上,再錯開臉,硬說不認識就太過了。
只是不等鳳瞳開口,就聽蘇玄秋笑道:〃好久不見了,沈小公子。〃
〃好久不見!〃沈悅淡淡的應了句,也沒看鳳瞳,直接對薛牧道:〃走吧。〃
薛牧點頭,兩人上車。
鳳瞳多少有點失望,正想著上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