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將他逼了回去,問:“臭雜毛老道,你不是要殺我為你的門下弟子報仇麼,怎麼不報了?而逃走呢?”
長木上人哪裡還敢交鋒下去,剛才他合無仁兩人之力,也一時無法能戰勝翠翠,反而給翠翠莫測的劍法刺中了一劍,現在單打獨鬥,怎麼也不是翠翠的對手,何況還有一位武功奇高的豹兒在後。所以翠翠出劍兩三招,又將他刺傷了,這一次是真正的傷,使自己一條手臂抬不起來,不像剛才中的一劍,只傷一點皮肉而已,而是刺中了他的雲門穴,等於暫時廢去了他的武功。
翠翠正想輕舒玉臂,將長木上人揪過來擲在地上,忽然一陣響動,身後一陣風吹起,翠翠急回頭一看,不禁怔住,了,來人是江湖浪子張劍,武功在自己之上。她脫口愕然的問:“是你!?”
張劍苦笑一下:“翠女俠請了!”
翠翠不由地退後兩步,凝神備戰,問:“你來捉我們?”
張劍向翠翠打了一個眼色,喝著長木上人:“道長,你這時不走,等到何時?”一邊又向翠翠笑:“在下勸翠女俠趕人不可趕得太絕了!”
長木上人如逢赦旨一樣,慌忙恨恨而去。翠翠說:“不行,我不能讓雜毛老道走的。”
張劍伸劍攔住了翠翠:“翠女俠,得饒人處且饒人。”
這時,豹兒也奔了過來,輕輕對翠翠說:“翠妹,不可無禮!剛才是他蒙面救了我,又叫我趕來這裡找你的。”
翠翠怔住了:“你說什麼!?”
張劍輕咳兩聲,放聲說:“豹少俠、翠女俠,在下自問不是兩位的對手,他日有機會,再來領教。”說完,走到無仁摔下之處,抱起了重傷的無仁,縱身而去,消失在丹霞山的叢林中,至於其他的賊人,也早已紛紛逃散,只留下了不少的屍體。
一場腥風血雨的戰鬥,就這麼出人意外的收場,這也是豹兒和翠翠前去桐柏山,第一次遭到了飛鷹堡人有計劃的伏擊,要不是江湖浪子張劍暗中相救,豹兒和翠翠的後果真不堪設想。但這丹霞山中的一戰,再次震驚了飛鷹堡,幾乎使飛鷹堡的兩外圍人馬—一老君山的白雲觀和冠雲山的笑面書生,全軍盡沒。
翠翠怔怔的望著張劍抱著無仁而去,問:“豹哥!這到底是什麼回事?他怎麼會救了你的?你不會弄錯了人吧?”。
“翠翠,我們離開這裡再說。”
是夜,豹兒和翠翠投宿在南召縣城的一間客棧中,豹兒向翠翠講述了自己掉下陷阱後的經過情形。
原來豹兒掉下陷阱時,憑自己的一股真氣,將翠翠扔出陷阱口,而自己卻像一塊重石直徑下沉到阱底,跌落在一張大網中。
這個山峰中的陷阱,實際是一個通天的巖洞口,俗稱天視窗。長木道長等人利用這天然的巖洞,佈置成一個陷阱,引誘豹兒和翠翠趕來,本來以為可以將豹兒、翠翠雙雙活擒,然後秘密送往桐柏山,交給諸葛堡主。想不到豹兒竟然在下落時,能將翠翠丟擲了洞口,使情形發生了意外的變化。
豹兒跌落大網中,跟著有幾支毒針激射而來,一一射中了豹兒的手腳要穴,令他一時彈動不得,活生生的給人捆綁了起來,抬出了山下另一個巖洞出口。一看,飛鷹堡十三鷹的無容和無仁早已在洞口等著他了。
無容、無仁見只活捉了豹兒一個人,愕異問:“還有一個江湖小殺手呢?沒捉到?”
守在洞中的一個賊人說:“那個小殺手沒有掉下來,所以只捉到了一個。”
無容對無仁說:“六哥,你快上山峰看看,那個小殺手不但劍法出眾,人更狡猾,恐怕長木道長和笑面書生對付不了她。這一個,我先帶走。”
“十二妹,那你小心了!”
“放心啦!他中了我們的酥骨針,渾身無力,手腳又給捆起來,就算他插了雙翼,也飛不了,還能逃走嗎?”
“好!我去了。”無仁便往山峰上奔去。
豹兒跌落大網之中,巖洞裡黑黝黝的看不清楚,直到出了洞口,才看清楚是飛鷹堡的人,想掙扎,不但全身給網罩著,手腳也給人隔網捆起來,一動也不能動,哪裡還能掙扎?何況他身上還中了幾口酥骨毒針,更一時不能動彈。豹兒喝過鐵甲鱗蟒蛇之血,單是中了毒針,並不可怕,就是沒有解藥,不久也可以自解,現在卻給人像扎粽子似的紮起來。
豹兒問無容:“你們想將我怎樣?”
無容笑著說:“豹少俠.我們堡主太敬仰你了,所以叫我們來請你去。”
“有你這樣的請嗎?”
“對不起,豹少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