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比賽規則來辦,顯然是讓那些還未做好心理準備的修行者驚恐了,如果這回他們殺到了戰場了,那他們或許就必死無疑了。
段策一揮手,幽冥團瞬間的集結在了段策的眼前。
“幽冥團聽命,即刻前往大殿將莫君揚的等人攔截下來,沒有上面的發話,不得讓他們進入角鬥場半步”段策的一聲吶喊,讓下面的修行者們鬆了一口氣,好在暫且要攔住那些發了瘋的“惡犬”
角鬥場內亂成了一團,段策帶著幽冥團前去阻攔莫君揚的等人了,獨留下宏遠的黃旗軍,被湧上來的修行者圍住,宏遠也是一頭的亂。
“你們到底搞什麼啊,還要不要開始比賽了,莫君揚現在這個時候過來是什麼意思,你們是不是從他一開始就沒有讓我們這些修行者參與到這場比賽中?既然如此,為何還要阻攔他們,有本事就讓他們過來,大不了拼個你死我活”那些修行者喊著。
這樣的沸騰聲得到了許多的應援。
人群中的武義眉頭一緊,心生一計,站在了一邊低下頭,清了清嗓子。
“給我們一個說法,交出莫君揚,我們要戰鬥,交出莫君揚”武義高喊著,顯然這樣的呼聲讓不少的修行者為之一振,因為這和藍鼎風之前叮囑他們的恰恰相反,但是卻又是他們的心聲。
瞬間心裡滿是糾結了。
“交出莫君揚,交出莫君揚”聲音越來越多,像是一種沸騰了,宏遠眉頭緊鎖,這個時候交出莫君揚豈不是要大亂了。
武義悄悄的退到了一邊。
任清初看到武義的怪異舉動緊跟著他,只見到武義躲進了角鬥場的一腳。像是要做什麼通風報信的事情。
任清初緊鎖著眉頭,手中的長劍一緊。從武義的身後偷偷潛入,卻不料剛將劍刺向武義,卻被武義一把抓住按在了牆上。
武義用手堵住了任清初的嘴巴。任清初盯著武義的臉拼命的掙扎著。
“閉嘴,你要是喊,我立刻殺了你”武義低聲的呵斥著,任清初停止了掙扎,盯著武義,武義鬆開了手將她甩到了一邊。“你跟蹤我幹什麼?”武義問著,任清初狠狠的盯著武義的臉。
“想要害我哥哥的都得死”任清初冷冷的說著,聲音很低,儘可能的不讓外面的人發現他們。
“你哥哥?莫君揚?”武義瞥了一眼任清初。
“沒錯,是你在喊交出哥哥的吧,你為什麼這麼做,你們是不是想殺死哥哥,想要殺哥哥的,先要過了我這關,受死吧”任清初言畢,舞起長劍朝著武義刺去,武義閃身躲過,一腳踢掉了任清初手中的劍。
有些詫異的盯著任清初。“姑娘,我看你的修行只不過是靈契初階吧,就你這樣還來參加這次的比賽,簡直是不要命了,你和藍鼎風什麼關係?居然還買通了他那一關?我看他就是讓你來送命的”武義無語的說著。
任清初一愣,咬咬牙,不甘的看著武義。
這一次來參加這比賽的機會是他拼死得來的,他可以不要命的衝去刺殺藍鼎風,為的就是能參加這次的比賽,也深知,藍鼎風讓他來,就是讓他送死,但是即便是送死她也甘願,只要她還能幫上哥哥一點點忙就足夠了,哪怕是替哥哥當一回肉盾也行啊。
想到之前那麼的辛苦才能進入這場比賽,眼淚就忍不住的流淌著,多麼的不甘心啊,只怪自己太弱了,輕而易舉的就被人奪了劍,這樣的她還真的能上場去給哥哥當肉盾嗎?
見著任清初哭,武義也是緊鎖著眉頭。
“你為什麼要來?你知不知道,也許你來參加這次比賽,可能幫不上莫君揚任何的忙,還有可能成為他的累贅。估計你的到來也在藍鼎風的算計之內,你想過沒有,如果藍鼎風將目標鎖定在你的身上,只要對你出手,你哥哥一定會去奮不顧身的幫你的……一旦如此,你想過後果嗎?”武義的問話讓仍清楚愣住了。
只是一心想著要幫莫君揚,卻從未想過這個問題,藍鼎風如此狡詐的一個人一定會想到這種辦法的,若是真的如此,莫君揚是不是會被藍鼎風算計呢?
“看你這表情就是根本沒想過這個問題吧,女人啊,就是頭髮長見識短”武義無奈的說著,只能說莫君揚命苦,攤上了這麼一個妹妹。
任清初吸了吸鼻涕,抬起頭盯著武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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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盯著壓在地上的莫君揚,那男子也是滿臉的驚異,想要下手,可是拳頭像是被綁在了空中一般怎麼都下不來。
冷若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