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芒,將那名斬傷方森巖的土著居民射得踉蹌倒退了兩步,然後慘叫了一聲,手腕上面已是直接爆開了一個大洞,綠色的光點正在徐徐飄散,而他傷口處那白森森的手骨清晰可見。
方森巖此時卻是直接落井下石,沉默著一個大跨步,一刀就捅進了這個土著居民的肚皮裡面,在慘呼聲中緊貼了上去,將這痛得死去活來的倒黴傢伙當做是人肉盾牌擋在了自己的身前。
下一秒,幾把飛斧就斬在了他的身體上,收割掉了這名土著的生命,而一個燃燒著的瓶子接踵而至的砸在了這傢伙的背上,燃起了熊熊烈火,這時候方森巖才一腳狠狠的踹在了這個倒黴蛋的胸口將他蹬開。
與此同時,礁石的銀色爪子也是摳住了一個土著居民的咽喉,用力一撕,在鮮血噴射當中將這傢伙砸向了對面,接著且戰且退的避入了旁邊的傳送陣建築物當中。
此時那名控制傳送陣的祭司見狀不妙想要逃跑,但是他先前的冷言冷語已經為自己吸引到了足夠多的仇恨。富蘭克林的法杖已經遠遠的指住了他,這名祭司感覺到空氣當中那劇烈無比的魔法波動,所以完全就像是被一把狙擊槍指住那樣老老實實的站住了,不過這個臉上塗抹著油彩的傢伙嘴巴依然很硬:
“你們這些愚蠢的異教徒!竟然敢在埃裡阿多爾鬧事,如果再不悔改的話,那麼毫無疑問會被綁在馱馬的屁股後面活活拖死!”
且戰且退的方森巖抹了一把汗…或者是血,冷冷的道:
“讓他閉嘴。”
這時候,街上的巡邏隊也趕了過來,那群嚮導土著人立即就像見到了再生父母那樣趕了過去,嘰裡呱啦的一陣投訴。只看帶頭的巡邏隊長狠狠幾鞭子抽打在了獸人奴隸戰士的身體上,讓這些強大的戰士做好了戰前準備,猙獰咆哮了起來,就知道他們壓根兒就沒打算給方森巖他們任何申述的機會。
不過正當這名巡邏隊長大聲喝罵著驅逐獸人奴隸上前的時候,霧歌妹子顯然很不忿自己這群人遭受到的待遇,瞬間就再次提起了長弓,然後以驚人的速度射出了一箭。
這一箭射出之後,她的臉色都白了白。
空中也立即出現了一道刺眼的綠色光芒,一閃而沒!
那名穿著全身鎧甲的強壯隊長頓時整個人都僵住;面上浮出極其詭秘而難以訴說的神色;左手劇烈的顫抖起來;似想去觸碰自自己的喉嚨,卻似乎變得沒有任何的力量,一支看起來很普通的箭矢……甚至可以說是還生長著綠色葉子的樹枝就釘在了他的咽喉上。
這種詭異的景象,看上去彷彿是那樹枝居然是從他咽喉上面生長了出來的一般!
但驀然間,那樹枝啪啦一聲炸裂成了綠色的霧氣,慢慢的化作烏有,下一秒一股血霧激噴而出;長達數米之遠,所有人都可以清晰可以看到;這名強壯的隊長的咽喉處被炸開了一處拳頭大小,紅肉翻卷的深深凹坑!
隨著生命的劇烈流逝,這名隊長嘩啦一聲直挺挺的摔倒在了堅硬無比的地面上,血水逐漸從脖子上面的巨大傷口裡面湧出來,浸溼了地面。周圍的人都發出了一聲驚呼!…;
乘著這個大好機會,方森巖此時卻毫不猶豫的走到了那名操控傳送陣的祭祀身邊:
“馬上給我們除錯傳送陣!”
“閉嘴,你這個異教徒!如果你再不放開我,啊!!!!”
方森巖一刀抹過,然後擰著他的一片血淋淋的耳朵,冷酷的道:
“需要我再重複一次嗎?”
“我絕對不會………。。啊!!!”
這一次地面上多了兩團血糊糊的東西,看起來應該是另外一片耳朵和被割掉的鼻子。
方森巖這一次繼續道:
“十秒,我這一次只給你十秒,讓你把傳送陣給我除錯好,現在開始倒計時,10,9……。。”
“是,閣閣閣……下,可是我這裡沒有合適的寶石提供能源,除錯好了又能怎樣?”
“那是我的事,你還有五秒來滿足我的要求,否則的話,就準備和自己的兩條腿道個別吧。”
“不要!!!!我已經除錯好了!”
“你最好不要搞鬼,因為我會第一個就讓你透過傳送陣!”
“等一等!!我似乎剛剛忘記將傳送的樞紐進行除錯,這邊的連線座標似乎也要重新輸入。”
接下來這名操控傳送陣的祭祀就被徹底邊緣化了,富蘭克林對著霧歌妹子施展了一個大映象術之後,製造出了她的幻象,然後率先進入了傳送陣離開,然後依次是方森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