園帶來的,之前老太太在世時買的,我不知道這玩意兒它也會過期啊。幸虧昨晚戚先生髮現得早,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戚柏嶼來不及消化,靳璨扭頭看了過來。
他忙正了色:“鍾伯說的對。”
鍾伯又道:“哎呀,少爺怎麼赤腳出來,腳受涼也是要頭疼的。”
靳璨有點懵,他下意識想去隔壁穿鞋,結果一開房門,那抹濃郁的沉香味就飄了出來,靳璨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身後的人拉了過去,順便還被捂住了口鼻。
靳璨:“……”
戚柏嶼空出一手快速關上房門:“昨晚手忙腳亂的,你房間也沒開窗,裡面的香點了一晚上,你現在不能進去。”
嗯,今晚看來也不能進去了。
鍾伯識趣道:“我給少爺重新拿雙拖鞋。”
“送房裡來。”戚柏嶼彎腰嫻熟把靳璨抱起來就回房,“別亂動,知道你現在有力氣了,但你乖點,頭疼了一晚上,你一定不想屁股也疼。”
不知道為什麼,戚柏嶼這句“屁股疼”讓靳璨一下子聯想到了他那些全是“實話”卻又暗示性極強的朋友圈。
靳璨:“……閉嘴。”
戚柏嶼心情很好地笑了笑,垂目看他:“還好嗎,阿璨?”
靳璨沒好氣“唔”了聲,頭不疼了,但有點暈,不是很舒服,但比起昨晚已經好太多了,他也不想矯情。
鍾伯拿了拖鞋上來,靳璨套上打算下樓,結果剛站起來才發現身上的睡衣像是大了一碼,歪得他半個肩都露出來了,這不是他的衣服。
戚柏嶼道:“你衣服上全沾著味道,只能給你換了。大是大了點兒,不過穿著還挺好看,阿璨,你不會還這麼矯情吧?”
“怎麼會?”靳璨豁達笑了下,想起他滿屋子的衣服估計都得送洗去味,便讓鍾伯去他車子後備箱拿備用衣服。
戚柏嶼蹙眉:“你要出門?”
靳璨點頭,反問他:“你不上班嗎?”
“上什麼班?”戚柏嶼簡直了,“你說出差是一早定下的,那也算了,你結婚難道沒一天婚假?”
靳璨的頭有些重,便往後退一步坐回床上,好笑看著他:“戚柏嶼,你差不多得了,這個婚怎麼結的大家心裡清楚,我有什麼理由放下所有工作?”
戚柏嶼氣道:“老子還請了十天婚假呢!”
鍾伯把衣服取來了。
靳璨接過徑直進了衣帽間:“你要是覺得虧了,今天直接可以銷假,公司還不是你說了算,多大點事。”
“靳璨!”戚柏嶼跟了進來,一把扼住了他的手腕,將人抵在衣櫃上,“你是不是還想說蜜月也要算了?那你現在就把我的瓜還給我!”
靳璨蹙眉:“發什麼神經?我又沒說不去。”
戚柏嶼吃了一驚:“你……會去?”
“嗯。”
去啊,遲早是要過的婚後夫夫生活,雖然兩人沒感情,但靳璨大發慈悲覺得第一次怎麼也得讓戚柏嶼過得不那麼心塞才行。
以後等戚柏嶼回想起來,至少能安慰安慰是在蜜月旅行時失-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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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伯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剛才進衣帽間時,戚總明明沉著臉,他還怕兩人吵架。
沒想到出來時,戚總又滿面春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