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那邊的玫瑰都是我親自修剪的,我怕別人不會修給修壞了,不放心,就過去了一趟。我也是剛回來,還沒來得及收拾您的房間呢。”
早上的確有人去玫瑰園修玫瑰,鍾伯的確是想過去的,但想著得收拾靳璨的房間,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地開影片指導了一番。
靳璨的房間他收拾了,所有衣服都送洗去味了,當然,這些靳璨都不知道。
靳璨的眉宇擰得更深了,這是今晚又得住戚柏嶼房間的節奏?
他板著臉開啟對面的客臥,結果又被那味道撲了一臉。
“為什麼客房也點了這香??”靳璨睜大眼睛回頭看鐘伯。
鍾伯抱歉道:“昨晚聞著這香好聞,我看使用說明上說還能驅趕蟲蚊,我就把所有房間都燻了一遍,除了戚先生的房間,你們睡著嘛,我不好進去。這不是還好沒燻嘛,誰知道這香過期了。”
靳璨:“…………”鍾伯你認真的??
“阿璨。”戚柏嶼邁著大長腿含笑走來,一面推開自己的房間門,“吐我房間我不介意的。”
鍾伯急著問:“少爺怎麼了?”
“暈車了。”戚柏嶼體貼將人扶住,“都怪我秘書車技太爛,阿璨你放心,我已經電話讓他好好練練車技了,沒事別出來丟人現眼。”
剛打車坐上車的周煬又打了兩個噴嚏,著涼了?
靳璨覺得連鍾伯都在搞他,但他又沒什麼證據,畢竟這世上要是鍾伯都不可信,那他就沒可信之人了。
戚柏嶼附在他耳畔笑:“你不是怕進我房間吧?”
笑話,這怕什麼?
又不是沒進過。
靳璨大步進了戚柏嶼的房間:“我怕我給你吐一床。”
戚柏嶼跟上他:“沒事,我收拾。”
靳璨剛轉身,身後身影便壓了過來。
戚柏嶼伸手將人攬過去,靳璨的身體輕易撞上戚柏嶼。
戚柏嶼彎了眉眼:“看來真的想吐。”
“什……”靳璨剛張了口就頓住了,他抓住戚柏嶼的手,身體下意識顫了顫,“戚柏嶼你……你幹什麼?”
戚柏嶼空出一手將人扶穩:“幫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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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璨坐在床上好一會兒,依舊喘息不定,洗手間的水聲止住。
戚柏嶼從裡面走了出來,他望著靳璨便笑:“不就是我吐我手上了嗎,阿璨你怎麼還害羞了?”
靳璨直接將枕頭砸過去,臉頰發燙:“閉嘴!”
戚柏嶼眼疾手快接住枕頭,大步上前,半彎下腰問:“是我伺候的不舒服?”
靳璨不得不承認,戚柏嶼技術還是不錯的,不過想起在死對頭懷裡做那種事,靳璨怎麼都覺得心裡怪怪的。
最奇怪的是,他還挺享受!
“好了,不逗你了。”戚柏嶼推他躺下,“你睡一會,吃飯叫你。”
靳璨沒說話,尋思著戚柏嶼是不是以為自己佔了上風?以為能隨便將他拿捏了?
做什麼夢呢?
總一天戚柏嶼得躺在他身下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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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柏嶼下樓便見鍾伯從廚房跑出來。
戚柏嶼笑問:“那些安神香不是都丟了嗎?”
鍾伯有點尷尬:“可能……還在家裡落了點兒,不過您放心,這會是真的丟乾淨了。”
“嗯。”戚柏嶼自顧進餐廳倒了水,“丟乾淨的好,阿璨是真聞不得這味道。”
鍾伯放了心,戚先生是真疼少爺的。
他朝樓上看了看,跟著戚柏嶼進了客廳問:“少爺是又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