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磨磨蹭蹭的抱著被爬過去了。
“呵呵君總。”她仰起臉小心翼翼的觀察他的臉色,斟酌片刻說道,“我有幾句話想說你可不可以認真的聽一聽?”
“說吧。”
。。。
 ;。。。 ; ; 連先前攀附他的心思消失的無影無蹤。
李蘭蘭全身發冷,身半分也動不了,她眼睜睜的看著他彎下身,緩緩伸手撫上她的臉,在上面遊離摩挲,他的手指很漂亮,細長細長的,房間空調開得不低,可他的手指卻接近冰冷,刺激出一身的雞皮疙瘩。
終於,他算得上溫柔的拭去她眼簾下的淚,唇邊卻勾起殘忍詭異的笑,“你哭的樣真美。”
李蘭蘭瞟著兩根手指輕輕的向下滑動,身冷得發抖,“謝、謝。”
“長得很美,哭的更美……”
忽然間,手指改變方向捏住了她的下巴,狠狠的力道,幾乎快把她下巴給捏碎。李蘭蘭吃痛,死死地咬住牙關,剋制自己叫出聲的欲/望免得激怒他。
“請、請蘇總放了我。”
捏著她的下巴,蘇璟過份認真的看她剋制而改變的神色,好長一會兒才緩緩的斂上了眸。
不對,不是這種感覺!
是忘了什麼嗎?
明明腦裡那麼清楚,可是為什麼記不起來……
是誰,究竟是誰?!
暗沉的眸驟然間睜開,正如荊棘叢中的一堆烈火,綻放出兇狠灼熱的火光。
李蘭蘭登時被嚇得往後面一縮,伴隨著身的顫動,一雙美眸恐懼無助的望著蘇璟。
他神色平靜的放下了她的下巴,唇角再次勾起冷然殘豔的微笑,“滾!滾出去。”
“好、是、我滾、我馬上滾!”李蘭蘭彷彿得到了赦令,立刻撿起一件長裙套在身上跑了出去。
片刻的時間,包廂虛掩的房門又被人推開。林錦凡穿著一身簡便的休閒裝,手上拎著兩隻高腳杯和一瓶82年的拉菲走了進來。
“心情不好來喝杯酒吧。”
見蘇璟的睫毛只是平靜的動了動,他毫不在意的對他挑眉笑了笑。隨後把桌上殘留的垃圾清到垃圾桶,又走到窗旁將半開的窗簾拉開釋放出濁氣,最後坐回了沙發,行雲流水般的倒了兩杯紅酒。
“在外邊老遠就聽到你這裡邊的動靜,怎麼?蘭蘭伺候的不好惹得你發火了?”林錦凡端起一杯紅酒招呼他,”快過來消消氣。“
蘇璟看了一眼他手上的紅酒,搖了搖頭走了過去,“不是,感覺不對。”
長得很美,哭的更美,但和記憶中的印象完全不同。。
“不是你自己非要點蘭蘭嗎?”雖然他也不知道阿璟怎麼會喜歡美豔那一掛的女人。
蘇璟再次搖頭,接過他手裡的紅酒,一飲而盡。
“要是紅酒都給你這麼喝準糟蹋不知有多少了。”林錦凡調侃道,看他皺著眉頭,單手又扶著自己的額頭一副痛苦不已的樣,不由得詢問,“阿璟,你病了?”
“頭痛。”
“要不要送你去醫院?”
“不用了。”蘇璟有氣無力的擺擺手拒絕,“錦凡,最近總覺得我好像忘記了一個人,一個對我而言應該很重要的人。我見過她,熟悉她的一切,可無論怎麼想都想不起來她長什麼樣。”
。。。
 ;。。。 ; ; “那是那是。”要是有人能騙得過你,他絕對要給她跪下當偶像膜拜。
君思初猜出來他心裡想的什麼,目光閃閃,“她挺重要的。倒也不是什麼不能見人的東西,非得藏著掖著,你若是想見,可以尋個合適的日。不過她現在睡了,你不該這時間過來。”
挺重要的!
左秋炎發誓,他們從小一起長大,相處這二十四年來何曾聽過思初用重要兩個字形容一個人,其中包括他的父母。
越想,左秋炎對那位挺重要的女人就越好奇。真想看看能被思初說重要長什麼樣,而思初,他是喜歡上那個女人了?
市中心月色酒吧的某間貴賓包廂。
隨風晃動的窗簾,彼此起伏糾纏的身影,迷離的燈光,曖、昧的喘、息……
李蘭蘭賣力的扭動腰肢取悅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心中忘不了他挑中她時的震驚和眼底的驚豔。
——蘇璟。
蘇氏集團的繼承人,君思初的表弟,她要是能跟他攀附上這位有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