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很快就恢復如常,恭敬地說道:“殿下剛才說的有理。臣妾婦人之見,不值一提。殿下不必顧慮。”
太子聽出孫賢妃語氣中的淡淡哀怨,心中頗不是滋味,卻也無可奈何。
元祐帝就在一旁虎視眈眈地看著,他就是有心哄孫賢妃幾句,也張不了口。
王皇后倒是發話了:“不管如何,於氏到底是你的侄女。當年是你做主,將於氏許配給太子為側室。如今於氏做了這等錯事,於家那邊,就由孫賢妃派人去說一聲吧!”
孫賢妃一陣氣苦。
王皇后看似輕飄飄的幾句話,實則是在指責她識人不明。她哪裡知道,當年那個嬌柔的於氏,竟然有謀害皇孫的膽量!
去於家送口信,更是一樁苦差事。
王皇后說的義正言辭,她根本沒有拒絕的餘地,只能硬著頭皮應道:“是,臣妾謹遵皇后娘娘旨意。”
太孫忽地抬頭看了過來,一臉誠懇地說道:“於側妃的事,和賢妃娘娘無關。賢妃娘娘不必自責。”
她自責個屁!
孫賢妃滿心窩火,卻不能露出一星半點,還得做出愧疚的樣子來:“於氏的事,我確實不知情。可恨我識人不明,竟讓這樣的人嫁給太子做了側室。好在你機敏警覺,逃過一劫。否則,我真是一死難辭其咎了。”
元祐帝不耐煩聽孫賢妃口不對心的虛偽言辭,淡淡說道:“以後太子府裡的事情,你少插手就是了。”
孫賢妃暗暗咬牙,垂下頭,柔順地應下了。
王皇后眼中閃過一絲快意,召來席公公,低聲吩咐一聲。
席公公很快準備好毒酒,去了太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