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來也好!”
高陽郡主裝乖巧裝得彆扭又難受,被王皇后這麼一打趣,也裝不下去了,撒嬌道:“皇祖母!你一點都不疼我了!以前我住在椒房殿,只有我欺負別人的份,誰都不敢讓我受氣。可現在,我倒是要對‘別人’退讓三分。我一個堂堂皇長孫女,倒是過的愈發憋屈了。”
高陽郡主口中的“別人”,除了顧莞寧再無旁人。
所謂的退讓三分,也是有原因的。
王皇后不願高陽郡主再和顧莞寧起紛爭,特意叮囑高陽郡主進宮請安的日子和顧莞寧錯開。
兩人既是沒見面的機會,當然也就無從爭執了。
只是,這麼一來,高陽郡主自覺萬分委屈。
素來只有別人躲她的份兒。現在,她竟然要躲著顧莞寧!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也因此,高陽郡主每次進宮,都要在王皇后面前訴訴苦發發牢騷。
王皇后照例安撫高陽郡主一通:“這也不算退讓。只是你們兩個性子不和,一個針尖一個麥芒,不宜同處一室。”
高陽郡主順著王皇后的話音說道:“那以後我想什麼時候進宮就什麼時候來,讓她另外挑我不進宮的日子來椒房殿。”
說來說去,爭的就是這一口閒氣!
王皇后卻不肯慣著她了,立刻繃起了臉:“胡鬧!顧莞寧每逢初一十五進宮請安,這是你皇祖父金口欽定的。就連本宮也不能擅自更改。你有什麼不滿,現在就去找你皇祖父說去!”
高陽郡主:“……”
她要是有這個膽子,就不會在王皇后這樣鬧騰了!
高陽郡主滿心憋屈,眼角餘光瞄到齊王世子喜怒不辨的俊臉,想也不想地說道:“睿堂弟,你給我評評理。到底該誰讓著誰?”
齊王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