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我們動手對付她,無疑是和太子府正面結了仇怨。奴婢勸娘娘,不如暫且隱忍一二。”
王氏深呼吸一口氣:“放心,我豈是衝動魯莽之人。總得仔細謀劃,不露馬腳才是。”
……
第二日,顧莞寧如往常一般來請安。
王氏只當什麼也沒發生過,笑容比平日更溫和幾分:“你三妹四妹在的時候,靜雲庵裡也熱鬧些。如今人一走,便又和往日一般冷清了。”
顧莞寧看了王氏一眼,忽地笑了一笑:“皇伯母身邊有齊公公相伴,哪裡寂寞冷清?”
王氏頭腦轟隆一聲。
在反應過來之前,她已經唰地站了起來,厲聲斥責:“荒唐!你身為晚輩,竟敢這般肆意汙衊羞辱長輩。齊公公伺候我數十年,是去了勢的內侍。你這麼說,是何居心?”
王氏面色鐵青,目中燃著怒火。
這份怒火中,卻又隱隱透出了驚懼和慌亂。
顧莞寧故作訝然地笑了起來:“我剛才的意思是,皇伯母身邊有如此忠心的奴才,一直跟隨在皇伯母身邊,委實令人羨慕。皇伯母為何這般激動生氣?”
王氏:“……”
短短几句話,猶如一盆冷水,瞬間將王氏澆了個徹底。
顧莞寧的聲音又在耳畔響起:“說起來,齊公公這般年紀,皇伯母也該為齊公公挑一個宮女做對食才是。”
去了勢的內侍,不算真正的男人。和宮女結對食,需經過主子首肯。
一般來說,只有格外受寵的內侍,才會有此殊榮。
顧莞寧看似這麼隨口一提,然後便定定地看了過來。
對食兩個字一入耳,王氏的臉色開始悄然泛白。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