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迎刃而解了。
也怪不得太夫人這般高興。
“對了,皇上已經一個月未曾上朝了吧!”太夫人關切地問道:“皇上的病症到底如何了?”
顧海笑容一斂。
太夫人心裡一沉,急急追問:“莫非皇上病情加重了?”
“這我也不清楚。”顧海有事從不瞞著太夫人,皺眉應道:“皇上在宮中養病,不見朝臣。病症到底如何,全是太后娘娘口諭,群臣都不知道。”
太夫人眉頭也皺了起來,低語道:“看來,皇上的病症非同小可。”
不然,絕不至於這般遮掩。
顧海目光一閃,壓低了聲音:“有人在疑心皇上病重不起,根本無力批閱奏摺。只是,奏摺確實是批閱過的,而且,上面的筆跡也和皇上筆跡無異。”
太夫人一驚,霍然看向顧海:“你的意思是……”
顧海點了點頭。
太夫人的眉頭幾乎擰成了結。
顧莞寧善於模仿人的筆跡。外人不知,他們當然清楚的很。
照顧海這麼說來,這奏摺若不是天子親批,顯然便是出自顧莞寧之手。
太夫人半晌才擠出一句話來:“此事絕不能讓人知曉。”
顧海沉聲道:“魏王世子韓王世子今日送奏摺到福寧殿,回來之後,似無意中提起,親眼目睹皇上批閱了奏摺。”
太夫人又不說話了,和顧海對視片刻,才緩緩嘆口氣:“看來,這奏摺必是寧姐兒批閱的了。”
魏王世子韓王世子顯然是為帝后遮掩。
顧海點點頭。
這也是他的猜想。
“王閣老崔閣老他們,暫時都未吭聲。”顧海低聲道:“不過,照此下去,也瞞不了太久。”
太夫人忍不住嘆了口氣:“這可怎麼辦才好。”
顧海倒是對顧莞寧頗有信心:“母親不必太過憂心。莞寧必會想辦法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