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輕巧。誰敢多嘴去問?
若是被多心多疑的帝后知道了,豈不成了窺伺天子病症,意圖不軌?
韓王世子撇撇嘴,心中暗暗腹誹。這個蕭凜,自小到大就是這副德性。明明心中也在起疑,偏偏假作正經,不肯吭聲。
魏王世子只當沒看見韓王世子眼底的嘲弄,穩穩地邁步進了福寧殿。
照例又是小貴子出來相迎。
“奴才見過魏王世子,見過韓王世子。”小貴子恭敬地行禮,並接過奏摺:“奴才這就送奏摺給皇上,還請兩位世子稍候片刻。”
“等等!”魏王世子忽地叫住了正欲離開的小貴子:“貴公公,本世子和韓王世子想求見皇上一面,煩請通傳一聲。”
韓王世子:“……”
要去你去,幹嘛拖上我?
韓王世子瞪了過去。
魏王世子視若不見,微笑著塞了一個厚實的荷包過去。
小貴子哪裡敢收,連連推辭:“世子真是折煞奴才了。奴才這就進去通傳。”
……
小貴子進去通傳,魏王世子韓王世子在外間等候。
福寧殿裡到處都是內侍,兩人說話不便,並不多言。只偶爾用眼神示意交流。
皇兄到底病得重不重?
肯見我們,便不算重。若連見都不見,想來定有蹊蹺。
之前送進去的奏摺,應該都是皇兄批閱定奪的吧!
這可未必。
不是皇兄,總不會是皇嫂吧!後宮干政可是大忌,皇兄豈敢讓婦人干政。
皇兄早就被迷昏了頭,做出這等事也不稀奇。
兩人眉~來~眼~去,韓王世子眼中驚愕難掩。魏王世子倒是顯得頗為冷靜,顯然早已有所猜疑。
就在此時,小貴子回來了,恭敬地說道:“皇上請兩位世子進去。”
兩人對視一眼,一起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