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兩人尚未盡興。
蕭詡笑著提議:“這裡離阿言的善堂不遠,我們既是來了,正好去看看阿言如何?”
“也好,”顧莞寧想也不想地應了下來。
沈謹言開了善堂之後,平日極少回太醫院,進椒房殿的次數更是少之又少。上一次見他,還是兩個月之前的事,顧莞寧心裡不免有些惦記。
正好趁著此次機會,看一看善堂建得如何。
兩炷香之後。
馬車在善堂外的空地上停了下來。
這座善堂佔地約有幾十畝,蓋了百餘間屋舍,前面是寬敞整潔的藥堂。藥堂上面掛著一個嶄新的匾額,匾額上寫著顧氏善堂。
沈謹言對自己的姓氏十分厭惡,棄之不用,執意用了顧氏做善堂的名字。
顧莞寧早知此事,此時親眼目睹,感覺又自不同。
顧莞寧站在善堂外,默默地凝視著匾額上的顧字,心中湧過陣陣暖流。
“顧氏善堂,”蕭詡低聲唸了一遍,轉頭對顧莞寧一笑:“阿言真是個有心人。”
顧莞寧笑著嗯了一聲:“善堂門尚未關,我們進去看看。”
善堂大門敞開,善堂內柔和的燈光撒落在門檻內。門外並無侍衛看守。
顧莞寧下意識地皺了皺眉,緩步上前,邁步而入。
蕭詡和她並肩進了善堂。
率先映入眼簾的,是寬敞整潔的藥堂。一排排整齊的木架裡,放著各式藥材。幾個夥計站在一旁。還有兩個坐診的郎中,正為病患看診。
顧莞寧目光一掃,未發現沈謹言的身影。
就在此時,一個夥計迎上前來,彬彬有禮地問道:“這位公子可是要看診?煩請到那邊稍候片刻,兩位大夫都在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