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放心吧!我自會謹言慎行。”頓了片刻,又低聲道:“聽說此次喜宴,是由大嫂操辦,崔氏並未沾手。”
內宅之事,顧海很少過問。聽聞此事,反應也很淡然:“謹行這般行事,自有他的道理。”
方氏嗯了一聲:“謹行和崔氏素來恩愛,此次鬧彆扭,足有兩個月。想來是崔氏行事不妥,才令謹行這般惱怒。”
顧海目光一閃,淡淡說道:“男兒在世,本就該有些脾氣血性。謹行往日太過溫軟,行事雖然周全,卻少了三分剛性和果決。這回倒是有了顧家男兒應有的模樣。”
聽這話音,顧海顯然早知顧謹行和崔氏冷戰之事,甚至連個中緣由也知曉一二。
方氏忍不住追問一句:“他們兩個為何鬧到這一步?莫非是為了宮中的崔妃?”
顧海輕哼一聲:“除了此事,還有什麼能令他們夫妻失和?崔氏一進門就掌家,這幾年在顧家立穩了腳跟,心也跟著大了起來。便想事事都拿捏著謹行。”
“她是崔家女,如今卻是顧家婦。她若是事事偏向崔家,也怪不得謹行動怒。”
“這一點,她遠不及莞寧。莞寧身為中宮皇后,為了維護皇上的孝名,先讓莞琪進宮,再想辦法送她出宮。這便是以蕭家媳婦的立場行事,而不是一味顧著孃家。我們也不會怪莞寧半分。”
“崔氏想和莞寧相比,實在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