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從頭到尾都是我的主意,怪不得季同。你也別罰他了!”
顧莞寧沒有直接應下,只道:“你好生休息。”
沒拒絕,便是答應了。
沈謹言鬆了口氣,乖乖聽話躺了下來。
顧莞寧轉頭看向季同:“你起來吧!”
季同沒有起身,執意跪著:“不管如何,都是奴才失責,才使得公子受傷。又隱瞞未報給娘娘知曉。還請娘娘責罰!”
顧莞寧神色未變,聲音卻冷了幾分:“我的話你都不聽了嗎?既是如此,你以後也不必再叫我主子了。”
季同全身一震,不敢再跪,立刻站了起來。
“阿言為你求情,此事作罷,以後不必再提。”顧莞寧冷然道:“以後務必謹慎。這一次幸虧是普通百姓,若被歹人指使,阿言性命危矣!”
季同羞愧地低聲應是。
蕭詡一直未曾吭聲,直到此時,才溫聲道:“阿寧,你也別再生氣了。此次只是一樁意外,確實不能怪季同。”
若不是因為如此,她也不會這般輕易地放過季同了。
顧莞寧隨意地嗯了一聲,坐到床榻邊,輕撫沈謹言的臉,聲音中透出一絲心疼:“阿言,你的臉還疼不疼?”
這些人含憤出手,沒個輕重,沈謹言一張俊秀斯文的臉孔,被揍得不成樣子。看的人心都揪緊了。
沈謹言一邊享受來自姐姐的關愛,一邊笑道:“只是些皮外傷,養上一段時日,很快就會好了。”
又有些自責地嘆了口氣:“姐姐今日和姐夫特意來看我,我偏生這副樣子,掃了你們的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