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血不流淚!”
……
這一日對俊哥兒來說,刻骨銘心,終身難忘。
他狠狠哭了一場,淚水並未將心底的悔恨沖刷乾淨。
顧莞寧命人替他去上書房告假,又將他送回定北侯府。他跪在太夫人面前,將事情的原委一一道來。
太夫人又驚又怒:“混賬!這等事情,怎麼能告訴玥姐兒?我不是曾叮囑過你,不得向她透露口風嗎?你為何明知故犯?”
“好在玥姐兒被救了回來,否則,這一條性命便因你一時失言而死。你日後還有何顏面見你姑母?”
俊哥兒自出生之日起,便受盡眾人寵愛,太夫人對他更是寵愛有加。他從未見過太夫人這般震怒。
俊哥兒又怕又悔,哭著磕頭請罪:“曾祖母說的是,都是我的不是。差點害了玥表姐的性命。請曾祖母重重罰我!”
太夫人餘怒未消,重重地哼了一聲,轉頭吩咐一聲。
很快,崔珺瑤被召至正和堂。
崔珺瑤見俊哥兒跪哭不休,心中倏忽一沉。
不過,她並未因此慌了手腳,上前行了一禮,才張口問道:“祖母叫孫媳過來,是否因俊哥兒做了錯事?”
太夫人平日最疼俊哥兒,別說罰跪,便是大聲說話也捨不得。此時這般憤怒,定是俊哥兒犯下大錯!
太夫人也未隱瞞,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俊哥兒和他爹一樣,天生的軟心腸。禁不住女孩子哀求,便會心軟。好在此次沒釀出不可挽回的大錯,否則,這樣小的年紀,便要揹負一條性命之失。他如何能承受得起?”
崔珺瑤早已變了臉色,在兒子的身側跪了下來:“都是孫媳教子無方,請祖母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