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莞寧被逗得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總算見你笑了。”蕭詡也隨之揚起嘴角:“今晚我就在椒房殿裡歇下,待明日再回福寧殿。”
顧莞寧笑著應了一聲。
……
蕭詡其實早有搬來椒房殿養病的想法,免得顧莞寧每日奔波來回。
顧莞寧卻執意不允。
福寧殿靠近金鑾殿,國朝大事傳遞訊息也便利。再者,孩子們都住在椒房殿裡,整日對著病重的親爹,也不是什麼愉快的事情。
蕭詡極少拂逆顧莞寧的心意,顧莞寧這麼說了,他也未再堅持。
時隔一年,再次睡在椒房殿裡,蕭詡分外安心自在,很快閉目入眠。
顧莞寧在蕭詡的懷中沉沉入睡。
隔日清晨,徐滄來為顧莞寧診脈,頗有些驚訝:“娘娘病症大有起色,不出兩日,便能痊癒。”
此言一出,琳琅等人俱是一陣歡喜。
由此也可見,一個人的心情好壞,對病症的影響力不容小覷。
顧莞寧抿唇一笑:“有勞徐太醫了。”
徐滄笑著應道:“這是微臣分內之責。微臣還得回福寧殿為皇上看診,就此告退。”
顧莞寧略一點頭:“夫子代本宮送一送徐太醫。”
陳月娘被小小地開了一記玩笑,難得有一些羞赧,在眾人戲謔的目光中,故作鎮定地應了下來。
徐滄倒是不以為意,一臉歡喜地隨著陳月娘退出了椒房殿。
陳月娘快走數步,一轉頭,就見徐滄慢吞吞地走過來。不由得好笑:“瞧瞧你,走得這麼慢,還不及一個婦人。”
徐滄一臉無辜地應道:“你身手這麼好,世上能及得上你的男子能有幾個?”
誰說徐滄木訥?
說起甜言蜜語來,可不輸任何人。
陳月娘想白他一眼,嘴角已忍不住揚了起來。
就在此時,玲瓏神色驚惶地快步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