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有關林清的內容,都會仔細看過去,他反覆看了兩遍寫他和林清的那個戀愛長貼,裡面羅列的證據都快讓他也信以為真。
旁觀者清,原來他們之間的互動在別人看起來是這麼的曖昧。
結婚那天林清給他發了一條祝福簡訊,短短几個字,祝師兄幸福快樂。
他卻看著那條簡訊愣神很久,覺得心裡莫名而難受。
而後許父的去世,即使已經做好心理準備,這種生離死別的打擊還是讓他緩不過神,林清一直陪著他,讓這個小呆子去睡覺,他還傻憨憨地說倒時差睡不著,想要陪師兄。
自那以後,林清就再也沒有聯絡他。
這個人從來沒有當著他得面說過喜歡他,即使那一次發現他對自己起反應,他也是難堪而驚慌地說不是故意的。
把全部的感情都用在他身上,他說沒辦法,不喜歡。
他才體會到愛與被愛的滋味,這個人讓他陷進去,他怎麼會允許讓林清再把他推開。
許嘉言把人放到臥室的床上,退了林清的長褲和襯衫,留內褲和打底背心,室內空調打到21°,看著他毫無防備的睡臉,整個人陷進柔軟的被子裡。
隨意把脫下的衣服扔在地上,許嘉言彎腰親他額頭,抬腳上床,把人攬懷裡,只留床頭的一盞小燈,關大燈睡覺。
夜晚接近十一點,室內溫度偏低,被窩裡溫暖舒適,林清覺得頭有些漲暈,渾身軟綿綿,他有些難受地想翻身,卻發現緊貼著火熱的氣息熟悉又讓他心悸。
他下意識將手抵在對方的胸膛上,仰頭望上方把他收納在懷裡的人。
許嘉言撫他額前的碎髮,低頭親吻,問:“睡飽了嗎?”
剛睡醒的嗓音比平時更低沉性`感。
林清想往後移,腰間的大手卻絲毫不給他任何退路,整個身體都貼在許嘉言身上,他感受到他身上的源源熱度和結實堅硬肌肉的觸感。
林清說:“我…我想,起床。”
許嘉言調整姿勢,把他更往懷裡帶貼著耳朵說:“現在是半夜。”
林清臉通紅地去扳他放在腰間的手,許嘉言不使力氣隨他折騰,等他以為終於鬆了一口氣,許嘉言又把手放在他臀`部,只隔著一層布料,那裡傳來掌心火熱的溫度,林師弟被燙地驚撥出聲。
他氣惱地抬頭看人,許嘉言也看他,眼神裡太多林清從未見過的情緒。
許嘉言完全佔有姿勢地摟著他,似乎在忍受著痛苦:“現在連讓我抱著睡覺都不肯了嗎?”
林清說:“這樣不好。”
許嘉言把他抵住他胸膛的手執起來,忍不住低頭去親吻,問:“為什麼不好?”
林清說:“師兄,結婚了。還有,思邈。你討厭homoerotism。”
許嘉言捏住他下巴,讓他不得不看著他,說:“我不管別人,也不在乎他們,我喜歡你。”
林清瑟縮,他垂下眼睛說:“師兄的喜歡,和我的喜歡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恩?”許嘉言握著他的手去觸碰自己早就起反應的欲`望,看著林清不知所措的表情,懷裡這個人,不管親他哪兒,都會敏感地不自在,在他懷裡動。
許嘉言說:“我想親你,每天睡覺都想這樣抱著你, 聽你喊我的名字,這種喜歡和你的喜歡不一樣嗎?”
林清靜靜看著他,說:“我只,喜歡師兄,可是師兄,喜歡很多人。”
許嘉言心裡發漲發酸,林清從以前到現在都從未否認對他的感情,這種被全身心的愛戀讓快要他控制不住自己。
許嘉言說:“只喜歡你,只有你這個小呆子。”懷裡的身體溫熱觸感絕佳,他低頭吻他的唇,舔舐他空腔裡敏感的每一寸,不容拒絕地纏住舌頭吮`吸,聽他失神動情的喘息,又拉開距離說:“是這種喜歡,感覺到了嗎?”
許嘉言覆在他身上,看身下的人被吻得缺氧,微張唇喘息,鼻頭冒出汗。
林清臉上已經染上情`欲,他迷糊地喊師兄,像是一場午夜的夢境,他總覺得這樣性`感喘息眼裡只有他的許嘉言只能出現在夢裡。
每個週末許嘉言都在他眼前晃,自從回國來見到的許師兄就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
他害怕只要真正靠近他就會消失。
他真的已經快要適應沒有他師兄的生活了,可是再來一次他會受不了的,心裡難過,疼的喘不過氣。
林清伸手摸他的臉,喃喃喊師兄。
許嘉言再次吻他的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