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一起回賓館。在我和鼠的慫恿之下,杏子給L撥了個電話,用的是家鄉方言,但沒逃過我的耳朵。我給鼠邊翻譯邊說:上海女人的“作”,你終於領教了吧。鼠笑:這一路上,我是越來越同情他了。
杏子帶來的書是三本,《詩經》、《楚辭》、《唐詩》各一,正好三人各執一本。坐在床邊,翻翻書中的插圖,說說無聊的閒話,時間不知不覺地就過去了。
回到家,依然不捨得把書放下,許多年少時就熟悉但叫不出名字的植物,一棵棵從眼前從腦中浮了起來。每一朵花都應該有名字,手裡拿著書,只覺得滿室生香,先前幾天的繁勞早已無影無蹤。
次日晨,陽光燦爛,老鼠說,是她們把好天氣帶到福州來的。陽光下的老鼠,膚白皮嫩,短髮微卷,戴著一副眼鏡,典型一知識分子鼠。來閩之前,老鼠曾問:聽誰誰誰說,全福州惟一不能錯過的景點就是省博物館,是這樣嗎?我笑答:誰誰誰是書話權威,當然不會錯!
青杏老鼠她們住在西二環的東方樓,距博物館不過十分鐘的路程。博物館是在西湖邊上,我們穿過小路,沿著湖邊往前走,可惜路邊只有羊蹄甲、榕樹、黃花槐,見不到一棵刺桐。
館內人不多,顯得安靜。去年(2002)十月開業,我曾來這裡湊熱鬧,當時有講解員在邊上解說,有電腦可以查資料,這一回,全沒了。鼠好學,手拿本子和筆,四處鼠竄,忙個不停,遇到一些莫名其妙的名詞便跑來問我和青杏。我們不理她,只顧搖頭:不懂不懂,你記下吧,回“書話”問長樂老注注他們去!
但求他年相視笑(2)
看到一個漢代的器皿,稱為“豆”。我不解,指著“豆”說:如果我在“書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