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傾心。
河這岸是重慶秀山的洪安,河對岸就是湖南花垣的茶峒。遠遠望去,河對岸臨江岩石上有沈從文書寫的“邊城”二字。終於來到了心儀已久的邊城。河邊有渡船,當地人叫拉拉渡,是用一根鐵繩橫兩岸,船家靠攀緣鐵繩慢慢地牽船過對岸去,而不用櫓和槳,我們也上了這拉拉渡船過對岸去茶峒。沈從文筆下的渡船是用竹纜,我們現在乘的渡船改用了鐵纜。翠翠和爺爺還有黃狗就是在這擺渡吧?這裡就是翠翠生活的碧溪嘴嗎?
“到了一個地方名叫‘茶峒’的小山城時,有一小溪,溪邊有座白色小塔。塔下住了一戶單獨的人家。這人家只一個老人,一個女孩子,一條黃狗。”喲,怎麼沒有了白塔?問船家,答:早沒有了。想想《邊城》,在那個雷雨交加的晚上“泊在崖下的渡船,已不見了”。“白塔業已倒塌。”“這個老年人在雷雨將息已死去了。”後經過募捐,“到了冬天,那個圮坍了的白塔,又重新修好了。”不知為什麼現在卻沒有了白塔?
從渡口乘小舟順河而下200米到一小島,島上有年輕美麗的翠翠和黃狗在一塊兒的塑像,梳著獨大辮的翠翠深邃期盼的眼光凝望著遠方,“那個在月下唱歌,使翠翠在睡夢裡為歌聲把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