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我啊”周維清一臉驚慌失措的在那裡驚叫著。
臺下的上官冰兒看到臺上如此血腥的一幕本來是皺起眉頭的,可看著周維清那近乎於毫無破綻的表演,卻險些笑出來。這個壞蛋啊……
周維清原本還沒想過要在這裡鬧事,但之前桑德yin邪的目光和爾淳的齷齪徹底激怒了他。他本就是最不吃虧的人,這些人算計到了他頭上,能有好結果才怪呢。而且,他也有後招應對。
“你、你竟然殺了他們?”爾淳在周維清的驚呼聲中也反應過來,而臺下也是一片譁然之聲。
可週維清臉上卻是一副無辜和恐懼的樣子,“我也不知道會這樣,您不是說讓我們全力以赴麼?以您的修為,應該能阻止我的啊”他雖然沒有明說,但責任卻是一股腦的全都推在了爾淳身上。
主席臺上的桑坦好不容易才緩過一口氣來,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為了桑德,他可是將自己這些年在烏巴託城搜刮的大量財物都砸上去了。為的就是能讓這個兒子進入玄天宮內。可他卻怎麼也沒想到,本來應該是水到渠成的事竟然出現了這樣令人措手不及的變化。他唯一的兒子竟然死了。坐在主席臺上,桑坦的雙眼不禁紅了起來,死死的盯視著臺上的周維清。
“混蛋,你是故意來搗亂的。這是針對我們玄天宮最嚴重的挑釁行為,來人,把他給我抓起來。”爾淳也是憤怒到了極致,雖說他在烏巴託城有著超然的地位,但死了這三個小子都不是普通人,他也是收了相當之多的好處。
一邊說著,他也顧不上其他,一掌直奔周維清拍來,整個比賽臺上溫度驟降,甚至能夠清楚的看到,空氣中凝結出的一朵朵冰花。
對於爾淳拍來的一掌,周維清不閃不避,口中卻冷笑道:“好、好一個玄天宮。”
暗金色的光芒驟然亮起,砰的一聲巨響,周維清原地不動,甚至連手指都沒抬,就已經化解了爾淳的攻擊,而在他雙手之中,雙子大力神錘已經出現。
“凝形護體神光?”爾淳也是識貨的人,瞬間驚撥出聲,原本的攻擊也立刻就停了下來。
神師級凝形裝備,無論是在浩渺大陸還是玄天大陸,那都是無比稀有的存在。周維清以前在天珠大賽上見過不少,但千萬不要忘記,那些使用過神師級凝形裝備的都是浩渺大陸五大聖地年輕一代中的佼佼者,各個聖地著力培養的人才。對於普通天珠師來說,別說是神師級凝形裝備了,就算是擁有一件普通的凝形裝備都是極難的。
驟然看到凝形護體神光,再加上週維清又是如此年輕,無論這爾淳此時對他心中有多大的恨意,都立刻停下來不敢再繼續動手。在玄天大陸上,能夠擁有神師級凝形裝備的,必定有著極為深厚的背景。像他這樣鎮守一座城市的玄天宮代表,都沒有這種級別的凝形裝備。
周維清有些不屑的撇了撇嘴,“你也知道凝形護體神光?那你可知力之一脈?”忽悠唄,他最擅長的就是這些了。當年他曾經忽悠的一名天王級強者不敢動手,現在實力遠非當年可比,在底氣十足的情況下,忽悠起來自然更是得心應手。這玄天大陸上的人能知道力之一脈才怪呢?
爾淳下意識的茫然搖頭。
周維清冷哼一聲,“連力之一脈都不知道,看來,我們這一脈神師真的是被世間淡忘了。”
別的話尚在其次,當週維清神師這兩個字說出來的時候,哪怕是主席臺上因為喪子之痛恨不得食其肉、寢其皮的桑坦城主都是機靈靈打了個寒顫,清醒了許多。
“你說什麼?你是神師?”爾淳眼中充滿了不信,身為玄天宮內門弟子,九珠上位天宗,對神師他多少還是知道一些的,至少他也知道神師的修為至少也要是天王級初階才行。眼前這個年輕人不過五珠修為,竟然自稱神師,而且偏偏還又那麼理直氣壯。
“不信是嗎?”周維清負手而立,在他刻意的營造下,還真有幾分仙風道骨的味道。
“這次本座出山,本想與玄天宮交善,希望彼此相交能得到玄天宮的支援,大家互惠互利一番。不成想才一出山就遇到了你們這些齷齪之事。本座也懶得和你解釋什麼,事實勝於雄辯,看著。”
一邊說著,周維清左手衣袖一揮,一張凝形紙飄然而出,柔軟的紙張一看就是最好的凝形紙,單是這玩意兒,一張就要上百金幣。
玄天大陸也同樣是金本位,只不過金幣上面刻畫的圖案和浩渺大陸有所區別而已。
柔軟的凝形紙就那麼在周維清面前懸停,周維清左手背在身後,擺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神師的名頭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