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著了,魔多善的腿真是死沉,壓得自己透不過氣來。實在承受不住了,又悄悄把它搬開了。就覺得身體燥熱,很不舒服。她想:“我先把睡褲悄悄脫掉,等明天早起我在穿上,這樣就神不知鬼不覺了。”
她感覺這個注意真是刺激,便偷偷摸摸把褲子脫了下來。只穿了一條花褲衩和一件襯衣,果然覺得舒服了許多。這個時候魔多善那毛茸茸的大腿又壓了過來。她自己的面板細嫩,被魔多善一壓,有種說不出的滋味,好象是在偷情一般。想搬開,又不捨得。
忽然,魔多善迷迷糊糊把一隻大手伸了過來,擱著衣服就掐摸自己的乳房。許請純這下子可是害羞得不得了。這樣是被身旁這位女子知道那還得了。她知道魔多善睡夢之中是在摸彭靜雨而不是自己。可是——她一咬牙,將魔多善的手推了回去。
正自得意自己的正當防衛的舉措。魔多善的大手又過來,而且這一次,他似乎感覺到擱著衣服摸不對頭,竟然把手轉來轉去試圖尋找突破口往裡面去。
許清純忽然想:他一定是睡覺時摸慣了,如果不讓他摸點兒什麼,一定受不了。自己得他這麼多恩惠,而且已經和他那個過了。哎!就讓他摸摸吧,不然,看他也是怪可憐的。
於是許清純立刻主動把中間的兩個釦子解開,讓魔多善把手伸了進去。進去之後,他似乎還不覺得過癮,手還在動摸西找。許清純嘆了口氣:這傢伙不摸到肉是不幹的,看來還得把文胸除去。
她索性先把魔多善的手拿開,坐了起來,將襯衫解去,又去點了文胸,露出兩隻晶瑩雪乳。然後仰面朝天躺下,等待著魔多善再次來摸。果然,沒過多久,魔多善打著鼾聲,就把手伸了過來。
“哼!這個傢伙,睡覺時手這麼不老實!”許清純暗歎,偷偷一笑。立刻覺得身體癢癢的,低頭一看,自己兩小乳頭都直挺挺立得老高。從來沒見過它們如此堅挺過。而且感覺有種發育的漲痛。
屋子裡有一個床頭燈是常明的,所以她可以看到自己的身體,看到魔多善如何摸自己。他顯然是無意識的動作。當他把把手放到自己乳房上以後,似乎就睡得更甜蜜了。偶爾才會捏動一下,或是纂動一下,或是有手指輕輕摩擦幾下她的乳頭。
“這傢伙一定是個老手,做夢都能弄得人家癢癢的!”
她想,等他摸得爽了,自己就神不知鬼不覺把衣服穿起。這樣第二天彭靜雨什麼都不知道,一定不會生氣。還好,他不過是摸摸乳房而已,這要是——臉一熱,不敢往下面去想了。
這個時候,魔多善翻了一個身,由側臥改換仰臥,手縮回去了。許清純思忖著一切恐怕已經到此結束了。卻發現對方立刻換了一隻手。而且只一次,直接把手伸進了自己的花褲衩裡面。好象是輕車熟路,竟然開始揉搓起來。
許清純心臟頓時劇烈跳動起來。真想把他的手拿出來,可是渾身發軟,竟然動彈不得。她微微轉過頭來,望著魔多善。發現他禁閉著雙眼,舌頭伸在嘴邊,一舔一舔的。
遭了,他定是做夢正在與彭靜雨做那事,所以才會把手放在自己的下面,而且是動作嫻熟得挑逗自己。顯然是準備為下面的的事情預熱,做準備活動呢。
無論許清純心裡怎麼想,身體卻是一點也動不了。感覺自己就象是著了魔似的。明知道此事不可為,卻是無比盼望著事情繼續發展下去。
她也感到很奇怪,他既然睡著了,不會突然就醒來做這種事情吧。事實證明擔心是多餘的。魔多善睡夢之中,側過身來,用他有力的大手,把她的腰一抱,把她一條光潔玉腿搭在身上。許清純吃驚地發現,雖然對方只是如此簡單的一拉一拽,自己的屁股正好對準了那個位置。
這個時候,她已經把羞怯之心拋到了九霄雲外,巴巴等待著那精彩的一瞬間。魔多善果然是不負所望,一下子讓她感受到了無比的熱爽。這個傢伙,居然還在睡覺。
許清純忽然冷靜下來,認為自己不該去盼望這種事情的發生。當著人家女朋友的面就做這件事,簡直是天大的罪過。
於是她決定對魔多善不加任何配合,身體一動不動。讓對方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弄好弄壞都是他自己的事情。這樣就證明整件事一直都是他自己再搞,與自己無關。她甚至強行壓制自己的情緒,不去想這件事。不去感受任何快感!因此她也不可能發出任何呻吟和叫床的聲音。
有些事情,你想不去感受也是非常困難的。尤其是魔多善,即使是在夢中搞,也儘量去體會對方的感受,一定要把對方弄爽了,自己才心甘。所以沒過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