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的,在靈寵這個問題上面,即使以鈴木三郎的見識和閱歷,也說不清楚這個所謂的‘養料’具體指的究竟是些個什麼東西。
如此一來,這個皮球在來來回回的滾了幾圈之後,又不出意外的回到了趙三斤的腳下。
這種感覺,讓趙三斤真的相當不爽。
看了一眼鈴木三郎身後的柳淨天,確定後者也是沒有什麼要補充的之後,趙三斤這才一臉頹喪的嘆了一口氣,耷拉著腦袋,向兩人道了聲謝,就準備離開別墅。
“如果有什麼問題的話,隨時可以來找我們。”這一次,柳淨天並沒有阻止趙三斤離開。
“好。”
趙三斤點了點頭,也沒有多說,眼下該解決,不該解決的;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事情,反正都已經經歷過一遍了,繼續留著這裡,根本也就沒什麼必要了,所以,他沒有絲毫遲疑,直接就起身離開了。
從別墅區大門口經過的時候,當班的保安顯然是還記得趙三斤,不然的話,也不會衝著他露出一副鄙視的神色。
好在趙三斤現在沒有心思去計較這些,不過,這樣的感覺,倒是直接讓保安誤解為像趙三斤這種腳踏幾隻船的人渣被正房給踹出了家門,連外面的小-三,小-四什麼的,也都將他給拋棄了。
這麼一想,保安覺得心裡一陣解氣,臉上的笑意都變得更加燦爛了幾分。
只是可憐了趙三斤罷了,無辜躺槍不說,還被一個保安給腦補成這般模樣,趙三斤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該哭還是該笑了。
離開別墅區,趙三斤直接招了一輛計程車,隨口說了一句去柳氏中藥,然後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忙活了一天一夜,又沒有絲毫的玄勁護體,身體的傷勢還不見痊癒,對趙三斤來說,真的是雪上加霜,睡過去也算是放鬆一下自己的大腦和身體吧。
只不過,到了下車的時候,司機卻是露出了一副意味深長的臉色看著趙三斤,愣是看得趙三斤一陣懵-逼,忍不住苦笑兩聲問道:“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
“沒啥。”司機冷笑了兩聲,然後指了指趙三斤這個人,說道:“你的衣服。”
“病人服啊,怎麼了?”趙三斤很是不解的就直接接過了話,卻沒想到直接被司機一聲呵斥道:“廢話,老-子還能不知道這是病人服啊?我就是想看下你從哪裡掏錢出來。”
“我……掏錢?”見到司機一言不合就發怒,趙三斤也是想直接一拳就還回去的,只不過在聽到司機的後半句話之後,他頓時就像霜打的茄子一般,焉了。
“錢呢?”司機伸出一隻手來,做出一副要錢的手勢。
這樣的氣氛,趙三斤覺得很是尷尬啊,腦海飛速的運轉著,看樣子,只有一個辦法可以實施了。
“你看我這是什麼衣服?”趙三斤扯了扯自己身上的病人服裝,裝作一副吊炸天的樣子,看著司機。
“病人服啊,怎麼了?”司機顯然沒有理會到趙三斤的意思,竟然很是老實的開口回答了出來。
“你自己說,你是不是傻-逼?知道是病人服還問老-子要車費?”趙三斤面色一橫,彷彿接下來只要司機說錯一句話,他就會扯著巴掌給招呼過去似的。
“哎喲你奶奶個腿的,病人坐計程車就不用給錢是吧?”只可惜,趙三斤千算萬算就是算錯了一件事,那就是這司機也是一個硬骨頭啊,軟硬不吃的那種,趙三斤越橫,這司機也是一樣跟著橫。
“我去。”趙三斤在心裡很是無語的為自己深深抹了一把汗,緊接著,抬起來頭,眼皮下翻,整個人就好像是‘羊-癲-瘋’突然發作了一般,開始抽搐起來,同時,還依舊很橫的咆哮道:“媽-的,看不出來老-子是精神病人啊?”
“今天精神病醫院放假,老-子出來兜下風不行啊?”既然演戲嘛,那自然就是要做全-套。
“我-操!”司機憋著一句足以內傷身亡的話給從牙縫裡擠了出來,很難想象,司機的心理陰影面積,將會是多麼的駭人。
“不好意思,這裡不能停車。”由於之前是載著趙三斤進入到柳氏中藥內部的,所以倒也沒人來說什麼,只不過由於趙三斤和司機一言不合就互懟了起來,以至於這麼久都沒走,自然就有人來催促了。
“老天你玩我呢?”聽到熟悉的聲音,趙三斤猛地一扭頭,看著外面纖細的玉-腿被一雙微微有幾分透肉的黑色絲襪給裹著,小蠻腰的上面,是那張趙三斤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臉蛋兒。
沒錯,來人正是剛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