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推開辦公室的大門,趙三斤的臉色陡然一下就陰沉了下來,站在柳盈盈面前的,正是四個西裝革履的男人不假,不過看上去態度都不是那麼和善,甚至於,其中一人還指著柳盈盈一陣比手畫腳。
“收起你的手。”趙三斤既然出現了,不管問題出在哪一方,他都是不會繼續看著柳盈盈受到這般欺負的。
“你是誰?”趙三斤的出現,無疑讓辦公室原本維持的氣氛停頓了一下,就連西裝男人也是一下子沒有回過神來。
“收手。”趙三斤根本沒有理會西裝男人的問題,臉色一寒,直接說道。
“如果我說不呢?”男子頓時就笑了,指了指掛在胸前一塊工牌,舉起來,正要朝著趙三斤的臉上派去。
“咔擦。”
只不過,男人註定是沒有這個機會了,在男人動手的那一瞬間,趙三斤的手也迅速的動了,直接將剛才伸手指向柳盈盈的那根手指來了一個九十度的大反轉。
“啊……”男人殺豬般的嚎叫在辦公室裡震耳欲聾。
趙三斤瞅了一眼僅僅靠著一點皮肉將手指還連線在手掌的模樣,絲毫不為所動,甚至於,還冷冷的說道:“我說過了,讓你收手。”
“你-他-媽-的找死。”男人根本沒有想到,趙三斤會說動手就動手,更主要的是,還是在看了自己的工牌之後,還能夠這麼幹淨利落的動手。
因為,男人胸前掛著的工牌上,清楚的寫著幾個大字,那就是江海市衛生局主任,李源。
這牌子上的資訊量,可以說已經清楚的交代了男子的工作,和此行來‘柳氏中藥’的目的了。
一般而言,衛生局的人來查詢醫藥安全是正常的,但是卻絕對不可能會與一家公司的老闆起了衝突,而且還進行人身攻擊。
這種事情根本不用問,趙三斤也能猜測出個七八分來,很顯然的,這其中一定是有人在利用職務之便,來找柳盈盈的麻煩。
這種官官相護的事情,趙三斤是絕對不能容忍的,說起來,只是廢了男人的一根手指,已經算是輕微的了。
但是,一言不合就被羞辱了一番,男人心中的怒氣可想而知,抬手就是一拳揮了過來,那咬牙切齒的模樣,恨不得生生的給趙三斤的腦袋轟出一個洞來。
只可惜,結果終究只能有一個,那就是男子被趙三斤一腳直接踹到的牆角處。
“如果你們不會好好說話,我不介意教你們該怎麼說話。”趙三斤確實是怒了的,面對這樣一群打著執法名頭四處欺壓人的老鼠屎,趙三斤又怎麼會手下留情。
“你是什麼人?”趙三斤的雷霆手段雖然讓所有人都震驚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有人回過神來,面色相當不悅的問道。
“趙三斤。”冷笑一聲,趙三斤報上自己的大名,然後先入為主的追問道:“是誰讓你們來這裡找事情的?”
趙三斤一語中的,一開口就直指四人最擔心的事情。
“飯可以亂吃,但是話可別亂說。”又一箇中年男人站起,裝模作樣的擺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狠狠的甩了甩手,指著牆角處的男人,說道:“我看你是沒有去吃幾年牢飯,不知道天高地厚,出言汙衊國-家公務人員也就罷了,居然還膽大妄為的毆打國-家公務人員!”
“人渣,就該打。”趙三斤冷笑一聲,怡然不懼。
“你……”趙三斤就是這樣,面對不同的人,用不同的招式,對待這種衣冠禽-獸,那就該這麼簡單粗暴,愣是氣得幾個執法人員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對於這些執法人員的招式,趙三斤十分清楚,作為一個平民百姓,你跟他講道理,他就會跟你**律,你跟他**律,他就會跟你耍流-氓,你跟他耍流-氓,他就會跟你裝孫子,你跟他裝孫子,他又會跟你講道理。
對於這種人,趙三斤直接就一棍子打死,根本不會跟他們講任何東西。
“如果還不打算說說怎麼回事的話,就滾吧,‘柳氏中藥’不歡迎你們。”可以說,從趙三斤出現到現在,都一直佔據著主導地位。
“哼,我告訴你,‘柳氏中藥’完了,當然,你也是一樣的。”被趙三斤踹到牆角處的李媛強忍著劇烈的痛意被另外兩人攙扶起來,咬著牙惡狠狠的說道。
這般模樣,哪裡還有一點執法人員的樣子,簡直就跟街頭的地痞流氓一個樣子了,讓趙三斤連看都不不想看上一眼。
“‘柳氏中藥’的藥品存在質量問題,有人吃出事情了,還有你,無辜毆打執法人員,等著‘柳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