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翻滾在床上,趙三斤直接把林青青壓在身下,任由林青青怎麼推攘,趙三斤都能夠不動分毫的將林青青給控制在自己的懷中。
臥室內的溫度也隨之攀升,至少,對於趙三斤來說確實是這樣的。
數日不見的思念,在這一刻,趙三斤將它全部轉化成為實際行動,看著胯-下的林青青,趙三斤的嘴角處這才露出一絲幸福的笑意。
“嘭!”
趙三斤正要動手解開林青青上衣的扣子,與此同時還忍不住嘖嘖感嘆了兩聲,今天林青青這一身衣服還真是夠誘人的,卻不料後腦勺卻是頓時沒來由的一疼。
解釦子的動作在劇烈的疼痛下頓時戛然而止,趙三斤胯-下一個勁推攘著的林青青趁機將趙三斤給推到了地上,整個人卻是就這麼躺在床上,久久沒能回過神來。
躺在地上,趙三斤艱難的伸手摸了摸後腦,那股強烈的痛意,深入趙三斤的內心,愣是讓他久久不能讓腦袋保持清醒。
良久,趙三斤才將目光落到了臥室內,晃晃蕩蕩的雙眼,給趙三斤的感覺就是整個世界都在旋轉,不過,卻還是看清了手中拿著一個擀麵杖的劉姨。
“劉……劉姨?”趙三斤一面伸手捂著自己的後腦勺齜牙咧嘴的倒吸著涼氣,一面指著給了趙三斤一悶棍之後卻還沒有來得及丟掉擀麵杖的劉姨,忍不住皺眉問道:“劉姨,你這是做什麼?”
“我做什麼?你怎麼不問問你自己做了什麼呢?”對於趙三斤,劉姨心中或多或少還是有幾分害怕的,不過,即便如此,她還是強裝出一副相當強勢的樣子,看著趙三斤沒好氣的質問道。
“我做了什麼啊?”趙三斤一臉無辜的看著劉姨,順手指了指還躺在床上的林青青,沒好氣的反問道:“我和我媳婦兒做點兒夫妻之間都會做的事兒,難道劉姨你也要管嗎?”
“管也就罷了?為什麼一聲不吭就是一悶棍啊?”趙三斤摸了摸腦袋後面冒起來的一個大包,臉色相當難看的追加了一句。
“你媳婦兒?”不得不說,劉姨也是一個脾氣火爆的女人,揮舞著手中的擀麵杖,惡狠狠的瞪了趙三斤一眼,然後借用著擀麵杖,直接指向還躺在床上半天沒有動彈一下的柳盈盈。
“廢話,林青青不是我媳……”趙三斤順著劉姨的目光一併給望了過去,看著依舊躺在床上的林青青,口中的話都還沒有說完,就硬生生的給憋了回去。
這一刻,趙三斤差一點兒就直接給跪了,整個人一臉驚嚇的看著躺在床上的‘林青青’,有一種大白天見鬼的感覺。
尼瑪啊,躺在床上女人哪裡是趙三斤的媳婦兒林青青啊?一身粉白粉白的單層睡衣,床腳處是一雙毛茸茸的棉拖,在配上哭花了的臉蛋,根本不用看,也都能夠知道,這人分明就是睡在趙三斤隔壁臥室的柳盈盈啊。
柳氏中藥的掌權者,一等一的女強人,並且給趙三斤貼上卑鄙,無恥,臭流氓等一系列標籤的柳嬌嬌老姐柳盈盈啊。
“握草!”
趙三斤直接就破口大罵出聲,捂著老臉,趙三斤頓時有一種生無可戀的衝動。
明明站在臥室門口處,被他抱進屋子,然後放到床上的那個人就是林青青啊,怎麼被劉姨給甩了一悶棍之後,床上的女人就好像是魔術‘大變活人’一般,愣是給換成了柳盈盈呢?
這一下,趙三斤的臉色無疑變得相當精彩了,原本振奮人心的那份一聲不吭就要開始煮飯的心思,瞬間破滅一空了。
不僅如此,看著躺在床上,連動都懶得動彈一下的柳盈盈,趙三斤很清楚,自己這一次闖的禍,恐怕還真不是那麼容易擺平的。
開什麼玩笑,大清早的,什麼都不說,柳盈盈就是敲下門,趙三斤就將她給放到了床上,然後直接就給推了,雖然最終生米沒能煮成熟飯,但是冰清玉潔的小臉,儲存了二十幾年的初吻,純潔如玉的身子,胸前肥美的一對大-白-兔,吹紙可破的肌膚,這一切的一切,全都在這一個早晨,幾分鐘的功夫內,被趙三斤無一例外的給奪走了。
沒有誰知道,柳盈盈的腦海之中,這一刻究竟是在想些什麼,也沒有誰知道,柳盈盈接下來會做些什麼。
見到臥室內的氣氛已經是相當的尷尬了,劉姨很知趣的退到了臥室外面,房門沒關,劉姨也沒有走遠,顯然是為了防止趙三斤再一次對柳盈盈施暴。
“柳……柳總,我……”床上的柳盈盈,沒有哭泣,眼眶裡的眼淚雖然一個勁兒的打轉,但卻愣是沒有流下來,柳盈盈還是柳盈盈,不管遇到什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