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趙三斤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並沒有急著出言追問什麼,反而順手搬了一個凳子過來,與這個邪風者成員面對坐著。
“孟亦凡,是你們邪風者的成員嗎?”趙三斤沒有理會這名邪風者成員,直接淡淡的開口問道。
“無可奉告。”不出趙三斤所預料的,這個邪風者成員在狠狠的‘呸’了一口唾沫之後,硬生生的給趙三斤扔了四個大字。
“嘴挺硬的啊?”火龍湊到趙三斤的身邊,一臉小人得志的看著趙三斤,那模樣彷彿是在質問趙三斤:“我看你怎麼從這貨嘴裡套出話來。”
趙三斤的臉上掛著怡然自得的微笑,緩緩的抽出了右手,然後在抽出兩根手指來,平攤展開,對準了被捆綁著的邪風者。
嘴角輕揚,趙三斤笑道:“不知道邪風者如此見多識廣,知不知道醫生能救人,也就能害人呢?”
對於這個邪風者成員的嘴硬,趙三斤是一早就考慮到了,所以在計程車上的時候,趙三斤就已經開始在思考對策了。
直到下車的時候,趙三斤才猛地一拍腦袋,暗道自己太笨。
“你想要幹什麼?”不僅是這個邪風者成員不知道趙三斤突然沒來由的伸出兩根手指來是要做什麼,就連火龍也是一臉懵-逼的看著趙三斤,怪異的瞪了一眼之後,才驚訝的問道:“你不會是想那個吧?”
“想你妹……”趙三斤沒好氣的臭罵了一句,一腳就給火龍踹回到後面去坐著了。
“我沒今天在家,你想她的話,等會這邊事情解決了,我們一起去吧。”就算是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處,火龍也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在趙三斤看來,火龍這貨今天就跟嚼了炫邁一樣,根本就他-娘-的停不下來啊。
一臉黑線的趙三斤根本就不想再去接話了,直接將目光落在這名邪風者成員的身上,笑道:“想好了嗎?如果你不願意自己說的話,我不介意幫你說。”
趙三斤將‘幫’字咬得很重,很顯然,這其中夾雜著別的意味。
“我不過只是邪風者中的一個打手而已,就算是殺了我,我知道的也只有那麼多。”在不清楚趙三斤到底會對自己做什麼的情況下,就算是這個邪風者的成員,也多少有幾分認慫。
“我不介意聽一下你知道的東西。”趙三斤笑了笑,緩緩起身。
“哎喲我去,簡直不堪入目啊……”坐在趙三斤身後的火龍,看著趙三斤伸著兩根手指,緩緩的向著這個邪風者成員走過去,連忙裝作一臉純潔的樣子,伸手捂了捂,嘖嘖兩聲感嘆道。
“你……你可別亂來。”這個邪風者成員,拼命的掙扎著,只可惜火龍這貨將繩子綁得太緊了,根本沒有任何鬆動的意思。
“那我們從最簡單的開始吧。”趙三斤低下腦袋,並沒有直接動手,而是開口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這個邪風者成員明顯的遲疑了一下,不過看著趙三斤又動了一下的手指,想了想還是說道:“我也不知道自己叫什麼,在邪風者裡面,代號‘清風’。”
“清風?”趙三斤輕聲呢喃了一句,在清繳邪風者這麼幾年的行動之中,似乎沒有聽到過這樣一號人的存在啊。
當然,邪風者如此勢大,趙三斤也不可能全部知道,沒有聽過也是很正常的。
“孟亦凡,是邪風者的成員嗎?”既然清風選擇了主動配合,趙三斤當然不會咄咄逼人,這才將手指收了手。
“我沒有那麼多的耐性。”見到清風竟然又磨蹭了起來,支支吾吾的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頓時面色猛地一寒,一股殺氣自內而外宣洩而出,瞬間壓制得清風有些喘不過氣來。
“我……我……”可就算是如此,清風也並沒有要流利的告訴趙三斤的意思,仍舊拿不定主意。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趙三斤徹底怒了,手指輕伸,直接一下子就點到了清風的頸子下面三分處。
“啊……”輕柔的力道在接觸到清風身體的時候,就好像一把利刃直接刺到了清風的心窩一般,那種痛不欲生的感覺,讓清風連嚥下一口唾沫,都變得困難無比了。
手指輕動,趙三斤順著清風的後背輕捏了三下,然後在往下面走了三分,又是一根手指彎曲一下,再一次的讓清風慘叫出聲來。
“嘖嘖……”聽著清風那不堪入耳的慘叫聲,火龍都替清風的下場感到堪憂啊。
要是對於一般的審問來說,受點皮肉之苦也就罷了,可是對於趙三斤這種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