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什麼人?是段凌親自讓你們來的嗎?你們算什麼東西?別他孃的碰我!”
一言不合就被拷上了,可想而知,此刻孟亦凡的內心有多麼的暴怒和憋屈,本來說話就不怎麼經過腦子的人,這一生氣,就更加的口無遮攔了。
“啪……”
拷住孟亦凡的警察根本不多說一句話,甚至於一點都不慣著孟亦凡的胡攪蠻纏,揚手就是重重的一巴掌。
“你……你敢打我?”這一巴掌直接扇的孟亦凡有些懵-逼了,愣愣的看著眼前的警察,那股蠻勁也是一下子就上來了,腦袋一低,狠狠的衝著警察的胸口撞了過去。
“找死。”作為人民的警察,趙三斤覺得,能夠有區分善惡的那一類警察,才是最美的。
毫無疑問的,這個對付孟亦凡的人就是,在孟亦凡衝撞過來的那一刻,警察直接就是一警棍甩到了孟亦凡的頭上。
頓時,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讓孟亦凡捂著腦袋,直溜溜的在地上打滾。
“他孃的,還橫,全部給我帶走。”感覺被孟亦凡折了面子,這警察的暴脾氣也是說上來就上來了,狠狠的踹了孟亦凡一腳,揮了揮手就要收隊。
“麻煩等一下。”事情都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了,趙三斤怎麼也要站出來裝一下逼才好。
“有事?”還是那名警察,看著公然橫插一腳進來的趙三斤,臉色不是太和悅的皺眉問道,看著模樣,顯然是將趙三斤當做了想要為孟亦凡辯護的那一類人了。
“讓他說。”一直站在警察身邊的火龍,就好像一個大爺似的,將手背在身後,清了清嗓子說道。
既然火龍都親自開口了,這警察自然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只能沒好氣的瞪了趙三斤一眼,說道:“快說。”
“這些人你要帶走我沒意見,不過,早在你來之前,我就說了要給在場的眾人一個證據,我趙三斤說出來的話,覺得不能食言。”
在趙三斤看來,逮捕孟亦凡只不過是權宜之計罷了,但是要想依靠警察來定罪的話,那無異於就有點痴人說夢了。
邪風者這個組織的名字,只能存在於國家機密以及趙三斤和火龍這一類參加過戰鬥的人,可以想象,如果將邪風者的事情傳到普通人民警察的耳中,那一定會被認為是腦子被燒壞了。
所以,按照趙三斤的猜測,就算孟亦凡今天被抓進去了,不出三天,一個活蹦亂跳的孟亦凡又會出現在趙三斤的視野之內。
之所以要讓火龍配合演這一齣戲,不過是想把孟亦凡的名聲搞臭,當然,也是為了配合趙三斤接下來的行動。
當然,趙三斤要做的這件事情,眼前這位警察顯然是做不了決定了,只能將尋求意見的目光落在火龍的身上,在見到火龍沒有反對之後,這才不大耐煩說道:“快一點。”
“謝謝。”趙三斤還是禮貌的衝警察到了一聲謝。
回到舞臺上,趙三斤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的玩味起來,看著臺下儼然已經將釋出會當成一場好戲來看的眾人,這才說道:“也許你們很好奇,就算我說的話是真的,但是張虎已經被我治療好了,我還怎麼給你們證據呢對不對?”
趙三斤無疑是一個調動現場氣氛的高手,明白眾人心中的疑惑,自然也就能夠更好的對症下藥。
看著場下忍不住點了點頭的少數幾人,趙三斤順手指了指已經被逮捕的李青和張江,玩味的笑道:“因為,除了張虎之外,這所謂的工商局和衛生局的兩人,也一樣被孟亦凡下了藥。”
對於這個說法,趙三斤自然是不會管眾人信還不是不信的,畢竟,趙三斤自己都不相信的東西,他又怎麼能夠去強迫別人相信呢?
誰讓孟亦凡這貨是那麼貪生怕死,竟然給張虎和李青他們下的藥不一樣呢?
“趙三斤,你少在這裡胡說八道。”孟亦凡就納悶了,他給張虎食用的藥和給張江他們服用的藥,根本就是不一樣的,怎麼到了趙三斤的嘴裡,結果就殊途同歸了呢?
“胡說八道?”趙三斤笑了,反問道:“是不是胡說八道,孟總最清楚!”
在這個問題,趙三斤料定了孟亦凡是不會承認他有下過藥的,那自然也就只能任由趙三斤把兩者歸為一類了,當然,如果孟亦凡承認了,那趙三斤反倒是省事了,根本不用證明就能直接讓孟亦凡一夜回到解放前了。
“你……”孟亦凡氣得全身顫抖,卻愣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為了更好證明孟亦凡的問題所在,趙三斤還在按照老規矩,在來參加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