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殊不知,在趙三斤的腦海之中,卻是一直在琢磨著,到底是依靠玄勁的力量來打通白母身體內的阻塞呢?還是依靠‘十香續命丹’的殘餘藥力來讓白母的器官重新煥發呢?
兩者的雖然都是治癒白母的必經之路,按理來說順序的先後應該是沒有太大的影響才對,卻實則不然,玄勁的力道溫和,‘十香續命丹’的藥效霸道。
按照趙三斤的猜測,以溫和的力道來打通阻塞,看似損傷最小,可是一旦將身子的阻塞打通,但是如果不能及時的得到機能補充的話,反而會加速了白母體內的衰竭。
相反,以如果先摻入‘十香續命丹’的藥力的話,除了霸道的藥力白母可能會承受不了之外,但是對於白母現在的身體狀況,藥力絕對是打不之物。
所以,這樣的抉擇,趙三斤一時之間也有些拿不定主意,好一會兒的功夫,趙三斤才將目光落到了白遠的身上,言語低沉的說道:“白母可以救,但是……”
“但是什麼?”本來白遠的內心都狠狠的震驚了一把的,但是趙三斤突如其來的轉折,卻是讓白遠又多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但是,好壞參半。”趙三斤無奈的搖了搖頭,苦笑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白母可以直接痊癒,但是,也有另外一種結果。”
白遠屏息凝神,全神貫注的盯著趙三斤的一舉一動,生怕錯過了任何一個字一般。
“那就是,你可能會與白母天人永隔。”雖然作為一個醫生,這是趙三斤最不情願看到的,但是,就目前而言,趙三斤確實沒有更好的辦法來解決這件事情。
眼下,趙三斤的實力也僅僅如此,想要同時完美的控制玄勁和‘十香續命丹’的藥力,趙三斤還做不到,如果鋌而走險的話,同樣還是好壞參半,一個不小心,就很有可能因為控制不當,直接讓白母喪命。
“所以……”趙三斤將目光落到了白遠的身上,艱難的開口道:“治還是不治,還是得你說了才算。”
“我……”白遠怔怔的愣在原地,一時之間就好像是丟了魂魄一般,別說拿出一個主意來,就算是想要張張嘴,說一句完整的話,都變得極為困難起來。
自然,面對生與死的抉擇,趙三斤肯定是不會去催促白遠的,正所謂一念天堂一念地獄,走錯了一步,那就一條鮮活的生命喪失。
“白總,恕我直言,以白母現在的狀況,恐怕難以維持過一年。”這個診斷的結果,趙三斤雖然很不想告訴白遠,但是,趙三斤還是希望白遠能夠做出一個正確,並且不會後悔的決定來。
“一年麼?”白遠喃喃自語起來,眼神變得空洞迷離起來。
“沒有別的辦法了嗎?”白遠向著病床邊上靠近過來,看著病床上只剩下皮包骨的親生母親,白遠的眼眶一下子就變得溼潤起來,眼淚,一點也不爭氣的就掉了下來。
“有,但結果同樣是好壞參半。”趙三斤搖了搖腦袋,苦笑道。
同樣的結果,不同的過程而已,說了還是如同沒說,白遠的臉色蒼白如紙,趴在病床邊上,輕聲抽噎了好一會兒的功夫,這才發出兩個音節來:“治吧!”
簡單的兩個字,卻好像是是用盡了白遠的全身力氣一般,在吐出兩個字之後,白遠就站到了一旁,目光卻是死死的落在自己母親的身上,彷彿是害怕自己一走遠了,就真的只能做一個送行人了。
“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是希望你出去。”之前讓白遠留下,是因為趙三斤沒有想到事情會棘手到這般地步,眼下,如果讓白遠留在病房內,以白遠現在情緒,趙三斤很擔心原本百分之五十的勝算,也會在遞減一半。
“好。”白遠沒有多問,也沒有多說,輕應了一個字之後,轉身就離開了病房。
“呼……”趙三斤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看著病床上的白母,苦笑一番,喃喃自語道:“伯母,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您能看到白遠的那一片苦心。”
“一定要活過來啊。”趙三斤捏了拳頭,將身後的椅子推開,緩緩站起身來。
按照趙三斤的想法,最終還是決定了以玄勁為主,畢竟,只有玄勁才能夠更好配合《摸骨訣》,至於‘十香續命丹’的話,趙三斤從來沒有嘗試過,也不敢這樣的場合下來嘗試。
身體內的玄勁運轉起來,與此同時,《摸骨訣》也一樣被趙三斤給執行起來,以玄勁為主,《摸骨訣》為輔,趙三斤的雙手緩緩的向著白母的身體觸控去。
再一次嘆了一口濁氣,趙三斤的臉色變得一樣沉穩起來,眼下,成敗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