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興華的帶領下,趙三斤一行人隨之進入到義字幫的聚集地,是一棟已經明顯上了年份卻反而更多了幾分古色古香韻味的老宅子了,根據張興華自己說,這棟老宅子傳到他手上已經是第六代了。
宅子的大門上掛著一道牌匾,只簡單的寫了張家兩個大字,即便是蒼勁有力的手法,在經歷了幾百年後,也被歲月侵蝕得差不多了。
宅子有些明清風格的混雜感覺,大門進來就能看到一處露天的小石壩,中間打造了一口小井,趙三斤隨意瞟了一眼,裡面的井水清澈,能倒映藍天。
“宅子很不錯!”趙三斤拍了拍張興華的肩頭,一點也不吝惜的讚歎了一句。
“是啊,傳到我的手中,都六百年了!”張興華站在露天的小石壩處,抬頭仰望這藍天,幽幽的嘆息一聲,話語中帶著自豪的感慨,同樣似乎也還有說不出的難言之隱一般。
只是,張興華沒有多說,趙三斤也就沒有多問,反正整個義字幫都是趙三斤的了,名義上來說,這間宅子也和趙三斤有幾分關係,到時候有什麼問題,自然還是要經過趙三斤之手的。
“前面是我專門改建了的廳堂,有時候義字幫要商量點什麼事,就會在那裡聚集。”張興華搶先了趙三斤一步,順著露天小石壩的斜右手邊指去。
“廳堂不應該設定在宅子大門的直線放線嗎?”趙三斤順著張興華的指向瞅了一眼,在回眸了一下宅子的入口,有些好奇。
“沒錯!”張興華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笑聲中透著凝重道:“這是大宅子通常的修建方式,不過我張家不一樣,正對大門的廳堂,必須是用來供奉先祖的,所以嘛……”
趙三斤表示理解,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結,怎麼修建時他們張家人的事情,趙三斤能夠來這個宅子一次兩次,有沒有第三次都還是個未知數,操那麼多心幹什麼呢?
再說了,張家的這個做法,趙三斤也是很敬佩的,干涉那麼多做什麼?
甚至於,趙三斤都能夠理解張興華為什麼身為一幫之主依舊談吐舉止,行為落落大方了,身在這樣的家族環境下,成就張興華這樣的人是必然的。
說起來,趙三斤倒是覺得義字幫這個小弟收對了!有張興華這樣的能人,趙三斤相信在未來的人生道路上,自己能夠少走許多彎路也說不定!
能人不分出身,說的就是張興華這一類人!
“沒有什麼好茶,只能委屈趙先生將就一下了。”一行十幾人落座在改建後的偏廳所搭建起來會議桌上,張興華將泡好的茶水送到趙三斤面前,話語雖然尊敬卻依舊不是自我尊嚴的說道。
“茶無好壞之分,只有泡茶人的手藝好壞罷了。”趙三斤對張興華的為人很是欣賞,端起茶杯輕捋了一下水面上的茶葉,微微泯上一口才感嘆道:“茶是普通的西湖龍井茶,但是茶水帶來的清香感,卻能夠媲美明前採摘的精選茶,佩服!”
“趙先生謬讚了!”張興華哈哈大笑兩聲,搖頭自謙一句才品味起茶水道:“以趙先生對茶道的瞭解,恐怕這泡茶手藝,遠飛我張某人能比的啊!”
“有機會你會嚐到的!”趙三斤挑眉輕笑一聲,故意賣了一個關子,引來眾人的一陣大笑。
“好了,說說正事吧。”正所謂不打不相識,現在兩者之間相處融洽,趙三斤也沒時間和他們繼續寒暄下去了,義字幫的大小事宜,趙三斤只能夠交回到張興華的手中。
看著張興華逐漸收起的笑意,趙三斤這才認真的說道:“剛才我就已經說過,義字幫還是你張幫主的義字幫,我們之間存在的是合作關係,所以張幫主也就別趙先生這麼叫了,叫我三斤就好。”
趙三斤不是個在乎稱謂的人,既然要彼此交心合作,稱呼不過是一個代號而已,對此,張興華雖然遲疑了一下,但也沒有多說,只是笑道:“既然如此,那憨長几歲的我,可就以張叔自居了?”
“爽快!”趙三斤豪氣的笑道!
“即便我們是合作關係,但是義字幫的所有成員,都會聽三斤你的調遣,有什麼時候只管吩咐就是了。”張興華主動請纓,霸氣的說道:“從你收服幫派的決心看來,我知道你是有意要攪渾江海市黑道的這潭水了。”
“哈哈哈哈!”張興華話音剛落,就引來了一旁一直默默品茶的火龍一陣爽朗的笑聲,饒有興趣的看著張興華道:“我想張叔誤會了!”
“哦?什麼意思?”張興華好奇的看著默不作聲的趙三斤和興致盎然的火龍,皺眉問道。
“意思嘛很明顯!隊長要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