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地不熟的趙三斤,在離開酒店的時候叫上了赤坂君,在臨近櫻花街的位置將趙三斤給放下了,所以說,別看打鬥上赤坂君不是對手,但是要讓他在島國做一本活地圖的話,那是絕對沒問題的。
櫻花街絕對不是島國最繁華帶有經濟體性質的街道,但是,絕對是在進入夜幕之後的島國能夠迎來最多遊客的一條街道。
這一點,從此刻早已被塞得滿滿當當的整條街就可以看出來了。
本身對這條街道沒有任何概念的趙三斤,在看到馬路兩旁的狹窄樓梯口外站著的兔-女-郎美女,甚至於不乏幾個花季少女之後,趙三斤就算是再傻也能夠明白了。
情網酒吧,那是劉葉告訴趙三斤的準確交頭地名,至於位置嘛,就在前面的一棟五層樓高的平房之中。
城市的燈火酒綠,每晚都會冉冉升起,同樣,清晨都會徐徐落下,就好像太陽將自己的光芒照射一般,已經形成了特有的定律。
情網酒吧門前的霓紅燈照射在趙三斤的身上,一身簡單的休閒裝,配上僅有一雙布鞋可穿的囧怕樣,趙三斤站在情網酒吧前,嘴角處勾勒起一抹淡淡的弧度自語道:“我來了!”
酒吧的面積不小,五層樓的高度,雖然只有地下一層是酒吧,但是樓上四層所改造住宿地方,卻是每晚都能夠被塞得滿滿當當的。
撿漏這一行業在各國都能夠盛行無阻,在島國如此開放的城市,自然更是不會例外了,每晚來到酒吧喝醉的女人,總會成為一些職業撿漏人的囊中之物。
劉葉說了,會如同他們第一次進酒吧的時候那般,在吧檯的邊上擺上一杯威士忌,這樣一來,即便是經過了十年的時間,兩人也能夠在第一眼就認出對方。
站在酒吧樓層的入口處,趙三斤初步的環顧了一下,不得不說,這酒吧的生意還真是不賴,午夜還沒有到來,滿滿當當的夜貓子就已經佔據了這座城市。
趙三斤的目光落在酒吧的吧檯處,看著那些問酒保要酒的青年男女,想想現如今這般奢華糜爛的生活,實在是讓人有些唏噓不已。
“嘿,小-妞-兒,我看你這杯威士忌已經擺著有快一小時了,怎麼?你等待的人還沒有來?”在吧檯的另外一側,一中年男人說話的聲音蓋過了酒吧音響的歌聲,傳入了趙三斤的耳中。
女人長髮飄飄,順著肩頭自然垂下,如果能夠輕撫上一番,一定能夠覺得秀髮的絲滑程度令人嘖嘖稱奇,那精雕細琢而出的丹鳳眼,秀雅眉,尖鼻樑下是一張欲言又止的櫻桃小嘴,一張俊美的小臉,就算是一笑傾城也不為過。
只是可惜,這張能夠迷倒萬千男人的秀美笑臉上鐫刻著的一對大眼眸,已經不再是他們第一次見面時,趙三斤所看到的那般清澈透明瞭。
女人一身白裙,胸前那已經長大的一對小-白-兔肥碩而豐滿,就好似傲然挺立的雙-峰一般,將白裙的某一個部位給撐得脹鼓鼓的。
長裙裡面包裹著一雙薄到可以忽略不計的肉色絲襪,在配上那如童話公主裡面才有定製的水晶鞋,更讓整個人憑添了幾分美麗。
這樣一個美到不可方物的女人,在午夜時間出現在酒吧,一個人獨自品味著美酒,邊上還放置了一杯威士忌,無疑成為了眾多男人心目中撿漏的第一物件。
對於眼前的中年男人的挑逗話語,回應他的只是女人的淡淡一笑,隨即面色一沉輕描淡寫的呵道:“滾!”
“小-妞-兒的美貌就算是用仙子來形容也絲毫不為過,就是這脾氣嘛,不太好!”面對女人一句話不說就是一聲臭罵的對待,中年男人如若未聞一般,依舊品味著手中的美酒,豎起大拇指嘖嘖稱讚一番。
“所以呢?”女人嘴角處勾勒起一抹滲人的弧度,饒有興趣的問道。
中年男人笑容猥瑣,將酒杯放下,然後緩緩端起了已經被女人放置了一個多小時的那杯威士忌笑道:“所以,我不介意成為小-妞-兒你所要等待的那個人,用僅剩的後半生,來改變你的這個暴脾氣。”
看著中年男人舉起威士忌酒杯就要往自己嘴邊送的模樣,女人依舊是不急不緩的說道:“我想,就算是我願意,也有人不願意!”
“誰?誰他孃的敢不願意?櫻花一條街,還沒有誰敢當著我的面說一句不同意的。”中年男人面色一寒,將手中的酒杯猛地往吧檯上拍去,只是還沒有徹底落下的時候,就被突然出現的一隻大手給捏住了。
“我不同意!”在中年男人的身後,同樣站著一箇中年男人,那嘴角處所勾勒起的玩味弧度,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