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無風的海面上,來來往往的貨輪時不時的總會路過那麼一艘,不過速度都放得比較緩慢,只不過事無絕對,有一艘貨輪就以全速在航行著。
海洋是米國最為繁華的城市紐市外圍的,而貨輪卻是有意無意的避開了紐市的港口,向著隱秘的小港口緩緩停泊靠攏。
貨輪六層甲板,位於船艙駕駛室後面的一處客艙一男一女孤身呆在艙內,男人不過也就二十五六的模樣,臉上還帶著淤青,有些血腫的地方都還沒有來得及消散,如果揭開被子看一眼的話,還會發現身體已經被纏繞滿了繃帶,整個人除了露出來的腦袋,活脫脫的就是一個木乃伊化身了。
至於女人嘛,或許用女孩兒來稱謂更加準確一些,二十剛到的年紀,秀美的臉蛋,白皙的面板,再加上一身白色的連衣裙,粉粉如蝶,如果能夠讓女孩兒笑一笑的話,就算是用傾國傾城來形容女孩兒的貌美也不為過。
只不過女孩兒是一個混血兒,並且這會兒呈現在女孩兒臉上的並非那誘人的笑意,而是一臉的愁容以及無盡的擔憂之色,當然,還有那掩蓋不下去的疲憊之意。
看著躺在自己平日睡覺的床鋪上的男人,女孩兒忍不住輕輕的撫摸了一下男人的額頭,嘴角處勾勒起一抹幸福的笑容。
船艙的大門被開啟,進來的是一個與女孩兒年紀相仿的女孩兒,看著依舊呆坐在床榻邊上根本沒有回頭的身影,臉上也是一陣無奈的心疼。
沉默了一下子,站在門口的女孩兒緩緩說道:“小姐,下船了!”
“讓人來把他抬下去!”被稱之為小姐的女孩兒站起身來,一臉不捨的看了床上的男人一眼,這才緩緩抬起頭轉過身來:“父親那邊聯絡好了嗎?”
女孩兒抬起頭來,那張白皙的臉蛋這會兒才變得更加明顯起來,如果病床上的男人這會兒是清醒的話,一定能夠認出來,這個女孩兒就是之前載著趙三斤他們前往島國的貨輪負責人司樂了。
自然,站在門口處恭敬的與司樂說這話的女孩兒必然也就是她的隨身侍女溫妮了!
“家主已經早早的別墅內等著你了!”溫妮依舊是恭敬而且細聲細氣的回答道,溫妮都有些擔心,自己哪怕是說話的聲音大了一點,估計都能夠將現在的司樂給直接嚇倒了。
“好,我們也快過去!”在邁出船艙大門給進來抬走床上男人的時候,司樂還是忍不住回過頭來多看了一眼,並且輕聲叮囑道:“小心一點,別讓他身上的傷口撕裂了!”
“是,大小姐!”進去的四個中年男人齊聲聲的應答道。
貨輪停靠的港口雖然偏僻而且地勢狹小,但是下船之後又是另外一番風景,等在司樂一行人前面的,是兩輛黑色賓士開頭,一輛壓陣,中間擺放著一輛賓士的房車,總價值超過千萬!
汽車一路顛簸,從偏僻的港口,經過紐市繁華的街區,在沿山而上,來到了佔山為王的私人住戶,有錢人才能夠享受到一個龐大莊園!
莊園修建在足有百米高小山的頂端,公路順著山體沿山而上,一路上五步一哨,十步一崗,還有隱藏在茂密山林中的那些看不見的保衛力量。
這樣的安保場面,對於任何一個第一次的來的人,恐怕萌生一種走進了軍事重地的感覺,沒辦法啊,實在是這個一條几百米長的上山路,所蘊藏的安保力量太過於驚人了一點。
莊園的大門緩緩開啟,四輛汽車這才緩緩停下來,率先下車的還不是熄掉油門的司機,而是房間後面跳下來的司樂,看著圍攏過來的黑衣人,連聲吩咐道:“趕快把人小心的抬到我的房間去!”
“額!”本來站在房車周邊的黑衣人就是為了來抬人的,只不過司樂這一句話倒是讓他們反而愣下來了,呆呆的看著司樂,忍不住確認了一遍:“大小姐,你是說抬到你房間去?”
“有問題嗎?”司樂一臉不滿,氣鼓鼓的叫道:“就是抬到我房間,沒問題就趕快動起來!”
“司樂!”被平白訓斥了一頓的幾個黑衣人剛開始動手,就有一聲猶如洪鐘般的聲音響起,讓司樂也是立馬身子一動,連忙跑了過去,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中年男人,雙目一下子就變得通紅了起來。
“父親,你快救人吧!”司樂面前的中年男人,就是司樂的父親司雀無疑了,看著即將梨花帶雨的司樂,連忙安慰道:“好好好,我這不是出來了嘛,肯定是要救的,放心好了,傻丫頭!”
司雀很是慈愛的摸了摸司樂的腦袋,頗為心疼的說道:“不過現在,你趕快去睡一會兒吧,看你這都熬出血絲了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