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就沒有過!”司雀點了點頭,不置可否的說道。
只不過這個說法,未免也有點太傷人了吧?畢竟現在坐在司雀面前的,可是皮爾威廉的父親啊!
“好啊!好!很好!”皮爾約翰覺得,自己似乎有點口不擇言了,一連三個好字,雖然話語鏗鏘有力,但明顯給人一種底氣不足的感覺。
這話,司雀沒有去接,只是安安靜靜的品著青花瓷杯中的香甜茶水,說起來,他剛才第一口觸碰到這茶水的時候,著實是被驚豔了一下。
正如皮爾約翰所說的,這杯茶水幾乎沒有任何的茶味,有的只是香甜的感覺,這是煮茶几十年的司雀從來沒有體會到的一種新味道,也需正如趙三斤所說的,這是專門為司樂所泡製的茶水吧。
“司樂身邊這位,是你物色的女婿吧?”皮爾約翰的目光落到了趙三斤的身上,仔細的打量了一番,眼眸之中還真是多出了一份驚訝之色,其原因僅僅是因為,就連他都看不透趙三斤的深淺。
作為一個黑幫的老大,不管是任何一個幫派,能夠做到老大的位置,在物色人才的眼光上,絕對是毋庸置疑的,因為這關係這幫派的興衰,皮爾約翰自然也不例外。
但是偏偏趙三斤,是他看不透的,那種感覺,如果非要用一個詞來形容的話,那就是高深莫測吧?說得通俗易懂點,那就是趙三斤氣勢內斂,渾然天成,心性也就無可挑剔了。
這樣的一個人,用司雀的話來說,那就是人龍,未來前途不可限量的人龍!
“約翰兄誤會了。”司雀搖頭笑了笑道:“我剛才就已經說了,婚姻大事這個問題,由我女兒自己做主,他喜歡這臭小子我不說什麼,他不喜歡我不強求什麼!”
“我呸,說得比唱的好聽,看兩人剛才那卿卿我我這樣子,誰都知道你心裡是怎麼想的,何必裝腔作勢呢?”皮爾約翰在心裡默默的臭罵了司雀一番,就連眼神也跟著冷了幾分。
茶桌邊上的氣氛一度安靜了下來,司雀靜靜的品著茶水,趙三斤和司樂依舊玩弄著小小的情調,唯獨皮爾約翰一個坐在位置上,有些不知所措。
“既然已經知道了答案,我就不多留了!”皮爾約翰緩緩的站起身來,目光在趙三斤的身上停頓了一下,嘴角處才勾勒起一抹笑意,道:“三日之後,是我兒威廉的生日,到時候你們一起來?”
“那是肯定的!”司雀站起身來,大笑著拍了拍皮爾約翰的肩頭回應道。
“那我先走了,別送!”皮爾約翰制止了司雀想要邁開的步伐,先一步走了出去。
看著皮爾約翰的身影快速的消失在莊園的大門處,司雀將目光收回,看著還纏綿沒有打算收手的趙三斤兩人,哭笑不得的道:“你們要繼續多久?人都走了,還不先回大廳去?”
一臉尷尬的趙三斤根本不敢直視司雀那恨不得生吃了他的目光,開玩笑,自己既沒有打算直接娶了司樂,同時連帶回華夏的想法都沒有,這他孃的這會兒卻還要佔便宜,任那一個做父母的都不會開心啊。
連忙鬆開了司樂玉手的趙三斤直溜溜額站起身來,倒是一旁的司樂一臉不悅的嘟囔起小嘴,沒好氣的白了自己父親一眼,這才跟在趙三斤的身後。
大廳內,司雀和趙三斤的面色都多了幾分嚴肅,就算是司樂都聞到了一股火藥的味道,看著身邊的兩個男人,不解道:“你們這是做什麼呀?不會要內戰吧?”
“你這丫頭片子知道什麼啊?”司雀沒好氣的說道,將腦袋別向趙三斤這邊,皺眉道:“你就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我該說什麼啊?”趙三斤一臉無辜的反問道。
這倒是讓司雀愣了愣,雖然趙三斤這話說得有些不負責任,但是慢慢想起來,趙三斤好像還真沒有什麼責任要付啊,誰讓趙三斤和司樂之間的問題,從始至終都是司樂的一廂情願呢?趙三斤可是壓根就沒有同意過這件事情啊。
說起來,還真是有些苦惱,司雀都不由得有種一個頭兩個大的感覺。
“對於皮爾威廉今天的來意和臨走的邀請,你都沒有什麼想說的嗎?”司雀很無奈,只能將話語說得更清楚一些,在行問道。
趙三斤很想說一句關我屁事的,畢竟他都是一個要回華夏的人了,那個皮爾威廉是不是生日關他什麼事啊?說句難聽的,老-子都他孃的不認識你,還要去參加你的生日宴,真以為我吃多了找消化呢?
當然了,這樣的想法,趙三斤自己在心裡想想是沒什麼問題,但是要說出來的話,趙三斤覺得,自己還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