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劇烈的衝擊從而導致希伯來爾將手中的天叢雲劍的鬆開了。
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都焦距到天叢雲劍的身上,毫無意外的,此刻天叢雲劍才是重點。
扔掉巴特雷,趙三斤一腳邁出,踹開了即將伸手撿起天叢雲劍的希伯來爾,直接一個側身踢就將希伯來爾給踹飛到了一邊的欄杆上。
“好劍!”天叢雲劍在手,趙三斤輕微的彈了一下劍刃,清脆的嗡鳴聲讓趙三斤一陣舒暢,尤其是在揮舞了幾下之後,愈發的喜愛不已。
“咻!”天叢雲劍劃破虛空,發出刺耳的聲音,指著已經頹廢在一旁的希伯來爾,冷聲道:“看樣子,這柄劍也歸我所有了,至於你嘛,我覺得可以去陪你那幾個手下了!”
“哼!華夏有一句古話叫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凡事可不要做得太絕了。”希伯來爾很清楚自己的大勢已去,不管是手下還是自身,在趙三斤面前都佔不到一絲好處。
“哦?那想必你也應該聽說過養虎為患這個詞吧?”趙三斤笑了笑,沒有一絲要放過希伯來爾的意思。
“今天這筆賬,我遲早會討回來的,到時候你的命和我的劍,我都會照單全收了。”希伯來爾目光遊離,惡狠狠的盯著趙三斤,臉上雖然寫滿了不甘,但相比起保命,這些都顯得不足為慮了。
東方郵輪的側邊,其他船隻的鳴笛聲音響起趙三斤也因為這件事情而恍惚了一下,趁著這個空虛,希伯來爾一腳踹開了趙三斤手中的長劍,想都沒有想一下就從欄杆上跳了下去。
希伯來爾做夢也沒有想到,在東方郵輪上他可以說是佔據了天時地利人和,可到頭來一起去的六人最後就剩下他一個光桿司令不說,還落得重傷而逃的下場。
趙三斤這個名字,希伯來爾肯定會深深銘記的,直到將其除掉為止!
看著準備一起跳下去的慕辰和黑豹,趙三斤連聲制止道:“別追了,受傷那麼重,就算我沒有殺他,能不能在這茫茫大海中活下來,還是個未知數呢。”
“我們也走吧,貨輪來了!”趙三斤看著東方郵輪的後面緩緩靠近的一艘貨輪,開始鳴響著三長兩短的船笛,整個人總算是如釋重負的笑了笑。
只不過,貨輪要想徹底靠近,怎麼也還需要五分鐘的功夫,東方郵輪的走廊上卻是傳了一陣陣的叫喊聲:“他們在這裡,快抓住他們!”
“黑衣衛來了,下樓,準備登船!”趙三斤看了一下時間,十分鐘已經過了,隨意的瞟了一眼走廊,就連忙說道。
真沒有想到,剛擺平了一個希伯來爾,轉身就迎來了黑衣衛,就算是趙三斤都是苦笑不已。
遠洋貨輪的鳴笛聲越來越近,趙三斤一行六人從船邊的陽臺上逐層而下,讓得匆忙趕來的黑衣衛直接撲了個空,卻依舊沒有要停手的意思,依著趙三斤他們的做法,順層而下。
東方郵輪與緊接而來的遠洋貨輪並馳而行,給了趙三斤一種錯覺,彷彿兩條大型船隻都在同時靠近一般。
公海上的一條條船隻在經過東方郵輪邊上的時候,都不約而同的放緩了速度,然後才有了一個加速度,這也正好印證了趙三斤之前所猜測的東方郵輪會在公海巡航兩小時的原因。
不管是拍賣會的買主,又或者說是賭場的贏家,沒有哪一個在得到一件眾人眼紅的物品或者是贏了錢之後,還會死守著不走,那樣無異於是坐在家裡等死。
遠洋貨輪逐漸靠近,船頭處一男人手中揮舞著的彩旗也是愈發的明顯,看著兩條船隻之間依舊相隔著的三五米,趙三斤可不會傻到在這個時候跳下去。
水底下巨大的漩渦,趙三斤相信,只要他敢踏出這一步,等待他的就只有死亡這一條道路可走。
船隻繼續靠近,卻是讓另外一邊同步靠近的船隻越發的遠離,以往在這條道上接客成為了慣性的船隻都沒有弄明白東方郵輪今天的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三米,兩米,一米……越發靠近的距離讓趙三斤大叫一聲道:“跳下去!”
三層樓位置,在加上貨輪所要偏低的甲板,十來米高的樣子,一行人說跳就跳下去了,與此同時在所有緊追不捨的黑衣衛耳麥中也傳來了一道命令聲:“都回來吧!”
東方郵輪的駕駛艙外,一白髮老人看著腳下遠洋貨輪上安穩站立起來的趙三斤,嘴角處勾勒起一抹玩味的弧度,目視遠方海天一色的景色,自言自語道:“小夥子,日後再見時,可別忘了我說話的聲音哦!”
遠洋貨輪上,看著已經收手的黑衣衛以及緩緩拉開距離的東方郵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