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淨利落的動作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讓大廳內眾人都覺得自己的腦子有些不夠用了,他們一直以為趙三斤真的只是說說而已呢,但事實呢?這貨竟然真的要去睡覺。
眾人的心頭只覺得有萬匹草擬馬在呼嘯而過……
當然,這其中也不乏有覺得趙三斤太過於恃才放曠了,發出了與眾人背道相馳的聲音,甚至還預言以趙三斤這樣的性格持續下去看,還非得在死一次不可。
總之,對於趙三斤的態度,眾人是褒貶不一,只有司雀音樂能夠猜到趙三斤這會兒要去睡覺的原因。
第一,下午陪著司樂逛了足足一下午的街,趙三斤有些累了,第二,之前在莊園外,趙三斤第一次將靈勁外放,對身體的損傷還是挺大的,想要休息一下也是情理之中。
看著大廳內越爭吵越起勁的眾人,司雀讓忍不住眉頭一皺,猛地拍了一下身邊的木桌,沉聲道:“好了,都閉嘴,這些話下次還要說,那就當著趙三斤的面說去,背後嚼人舌根,就只有這點出息了嗎?”
司雀的一句話,直接就讓大廳內的眾人都安靜了下來,尷尬的瞅了一眼怒火中燒的司雀,不敢多說。
離開大廳的趙三斤並沒有直接回到臥室,要知道從他殺了最後一個人到現在已經將近兩個小時了,如果趙三斤不能給他們一點威懾的話,晚上這個覺肯定是睡不安穩的。
回到狙擊點的視窗,趙三斤的目光透過狙擊鏡落到了叢林之中,看著依舊只有微風吹拂過的樹葉擺動模樣,趙三斤也是有些無奈。
即便如此,趙三斤的目光依舊死死的焦距在對面,在他看來,經過了這麼久的時間,對方趴在樹枝之間,那種難受的感覺是不用言語的,想要不動彈一下,那簡直就是在痴人說夢。
趙三斤很清楚,自己只需要耐心等待,一定能夠再次為閻王爺給送一個人頭過去。
時間依舊一分一秒的流逝著,趙三斤耐心依舊很好,就是不知道僱傭兵團那邊的耐心有沒有被消磨乾淨。
“他奶奶的,這麼等下去,還有三個小時就要天亮了。”十一月的天氣,天明得還算挺早的,但是一直沒有任何突破性進展的僱傭兵團這邊,卻是愈發的眉頭緊皺。
“是啊,團長,這麼下去不是個辦法啊,這都兩個小時,對方估計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有人隨之附和了一句,明顯也是對於眼前的現狀不太滿意。
“你是要我們直接衝進去受死?”團長冷哼了一聲,面色不善,如果這會兒要是能夠看到他們幾人的話,團長覺得自己的眼光都要能殺人了。
對方的狙擊手到底還在不在誰都不知道,如果在,他們這麼直溜溜的衝進去,單是那百米草坪的位置,就足以唐他們的人數損失一半,剩下的一半氣勢以失,就算是進去了,也不過是去送死罷了。
即便是說對方已經沒有繼續監視他們,但是別墅裡面的情況到底是什麼樣子的,誰又知道呢?玩意都端著一挺機槍在等他們呢?那就這麼貿然的衝進去還不得被打成塞子啊?
趙三斤手中的M109那黑洞洞的槍口已經緩緩的伸出了窗戶,趙三斤的目光也隨之落到了叢林中的一處位置,看著那裡攢動了兩下的樹葉,嘴角處的笑意越發的詭異起來。
還是那句話,趙三斤就不相信了,在樹枝之間做隱藏,恐怕只要是個人,都會偶人活動一下身子的,這一點,就算是趙三斤親自上,估計也不會例外。
趙三斤那扣動扳機的手指微微的動了起來,緩緩的向著後面扳動,強大的後坐力讓趙三斤的肩頭隨之一抖,看著已經離開了黑洞洞槍管的子彈,根本沒有任何猶豫的就直接收槍了。
子彈在離開槍膛,進入浩瀚天地間的那一瞬間,是多麼的渺小啊,並且存貨的時間,也只有區區的幾毫秒時間而已,這會兒,已經進入了敵人的身體之中,強大的力道將敵人從樹枝上給推了下去。
“嘶……”這突然起來的變故讓所有人不僅立馬變得鴉雀無聲起來,之前叫著嚷著的幾人這會兒也絕對的閉口不言了,開玩笑,就在他們說話的期間,又是一個同伴的性命被收割了。
一條條鮮活的生命,一個個朝夕相處老戰友,這會兒卻是如同風吹麥浪一般,呈現了一邊倒的趨勢不說,那逼人的勁風,還將不少的麥子給直接折腰了。
所有人都憤怒不已,但是所有人又都沒有任何辦法,甚至於,所有人都萌生了強烈的退意,但是眼下的情況而言?誰敢退呢?
一旦樹枝劇烈的震動起來,那不是給對方當活靶子在打嗎?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