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上官婉兒前往龍家,路上,趙三斤順便了解了一下關於花間派和玄女教之間的恩怨情仇,說實話,在上官婉兒告知趙三斤兩個幫派都是由趙登仙創辦的時候,他就很納悶,既然都是趙登仙創辦的,怎麼還會內訌呢?這不合情理呀!
原來,兩派曾是一體的,只不過由於後來發生了變故,才有了現在的花間派和玄女教,而且不管是上官婉兒還是白若惜的師傅,都在分割兩派的大戰中雙雙隕落。
這才導致了有心繼續經營花間派和玄女教的上官婉兒與白若惜,卻無力做好這件事情,被迫來到了內武林。
當然了,還有一個更主要的原因,就是找到煉妖壺。
用上官婉兒的說法,起初的煉妖壺本身是屬於趙登仙的,但是由於兩派的分割導致趙登仙受傷,這才讓趙登仙帶著煉妖壺離開了外武林,藏匿於內武林之中。
卻是沒想到天意弄人,煉妖壺最後還是落入了趙三斤的手中,說來說去,也算是間接性的回到了趙登仙的手中不是。
上官婉兒向趙三斤說的話雖然不多,但是透露訊息中所夾雜的含金量,卻是尤為的重,反正趙三斤覺得自己一時之間有些接受不了就對了。
煉妖壺是趙登仙從外武林帶出來的,而趙登仙又要求趙三斤從軍尋找到煉妖壺,這其中的關係,說好聽一點是讓趙三斤幫趙登仙一個忙,說難聽一點那壓根就是將趙三斤當做槍再使嘛。
不僅如此,趙登仙的詐死,讓趙三斤的內心更是蒙上了一層陰霾,他不明白趙登仙詐死的原因是什麼,但是毫無疑問的,一定是在想著自己去達成一個什麼目標。
趙登仙是自己的爺爺不假,但是很多時候,很多事情,如果趙登仙直接明說的話,趙三斤就算是上刀山下油鍋那也會將它完成的,但是趙登仙卻從始至終都瞞著趙三斤,說實話,趙三斤有些不能忍受,當然,更加的不能理解。
“白若惜知道這件事情嗎?”趙三斤專心的開著車,見到上官婉兒沒有什麼要說的了之後,這才詢問道。
搖了搖頭,上官婉兒的臉上流露出一副苦澀的表情,無奈道:“雖然她也是邪風者的一員,但是我們向來就不對路!”
“怎麼說?”趙三斤饒有興趣的詢問道。
“白若惜是一個為了達到目的而不擇手段的人,就拿你說的龍家變故這件事情,相信你自己也都是可以看出一些端疑了!”上官婉兒冷笑了一聲,輕挑眉頭看向趙三斤,換來了趙三斤微微的點頭。
確實,上官婉兒所說的這一點,趙三斤不得不承認,尤其是在和白若惜還有過一次交手,趙三斤也覺得確實如此。
“這麼說來,你和白若惜尋找煉妖壺的目的都是為了率先致對方於死地嘍?”趙三斤話語玩味的笑問道。
依舊搖了搖頭,上官婉兒臉上苦澀的表情並沒有隨之消散,反而更加濃郁了幾分道:“我和她之間雖然不對路,但是卻從來沒有想過要致對方於死地,再說了,她實力比我更高,根本不是我所能匹敵的,要殺我的話,我早就死了千百遍了。”
這個說法,趙三斤倒確實是不得不點點頭稱是,沒錯,白若惜的實力確實厲害,從那晚的交手來看,即便是沒有達到金丹期,也是半步金丹了,不然的話,趙三斤怎麼會無法匹敵呢?
這樣的實力,要殺上官婉兒的話,確實是一件信手拈來的事情。
趙三斤笑了笑,將車輛停到了龍家四合院的大門口,看著多少還是有幾分由於不覺得的上官婉兒笑道:“到都到了,還是走吧,再說了,你這畏縮的模樣,可不像是我認識的那個上官婉兒喲!”
苦笑連連的上官婉兒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跟在趙三斤的身後進入了龍家大院,瞟了一眼一個人也沒有的大廳,趙三斤向著院落的後面走去。
這個時候,大廳沒人,那麼必然也就是在後院的休息之地品茶了。
果然,趙三斤的猜測一點也沒有錯,看著後院的眾人,趙三斤笑了笑道:“給你們介紹一個人!”
趙三斤的話音將所有人的目光都給吸引了過去,當然了,眾人也只是在瞟了趙三斤一眼就將目光落到了他身後的上官婉兒,正當龍陵和柳淨天他們一行人還有些疑惑不解的時候,火龍卻是緩緩站起身來。
“隊長……這不是?”火龍的臉上明顯流露出了一絲疑惑,不解的看著趙三斤詢問道:“上官婉兒?邪風者的boss?”
“你還記得?”趙三斤笑了笑,哭笑不得反問道。
“切……”火龍沒好氣的白了趙三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