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在他們離開燕京之後就聯絡好月蕭,這一次不要參與什麼地下黑拳的搏鬥,直接讓他們進入公海,不管月蕭提出什麼要求,都答應他。”
趙三斤的目光在龍陵依舊焦急不已的臉上瞅了兩眼,這才跟火龍說道。
“沒問題!”火龍爽快的就答應了下來,並且立馬就拿出電話道:“那我現在就去跟月蕭溝通一下。”
仔細的琢磨了一下之後,趙三斤覺得自己能夠考慮進來的問題都已經差不多了,至於到了米國那邊該怎麼應對,是商業博弈還是真人搏鬥較量,那趙三斤就說不清楚了。
“龍叔叔,您看下還有什麼要補充的沒!”趙三斤讓出了自己位置,看向龍陵。
“你小子都將事情給安排得這麼細緻了,還想讓我說什麼啊?”龍陵沒好氣的瞥了趙三斤一眼,哭笑不得的說道:“我只有一點要求,那就是到了米國之後,全權聽大哥的意見,每個人都要注意自己的人身安全。”
很快,火龍也從大廳的一側走了過來,臉上露出了一抹興奮,這結果趙三斤不用問也知道了,肯定是成功了。
所以,眼下說起來已經算是萬事俱備了,就差一把東風將他們全部送到米國了。
一行人在龍陵的招呼下浩浩蕩蕩的返回龍家,就連墨武家的一行人都跟著一併前往了,如今龍武兩家已經聯姻,說到底已經是一家人了,如果龍叔損失過大,對於墨武家族而言,一樣不是什麼好事。
返回龍家之後,足足一個小時的時間,龍陵才將所有的事情給安排妥當了,並且沒有任何遲疑的就讓龍家的一支十人的隊伍直接乘坐飛機向著米國趕去了。
至於龍戍遠一行人,則是在入夜之後才悄然的離開了龍家,向著蘇家靠攏去的,並且離開燕京的方式,採用的是汽車。
趙三斤之前有一句話沒有說出來,但是龍陵卻很清楚,那就是很有可能在龍家的內部還隱藏著龍治宇的棋子,所以龍戍遠一行人離去的訊息,絕對不能在龍家公然說出來。
自然,龍戍遠一行人此行前往米國,肯定會花費一些時間,但是比起就在龍家坐以待斃,絕對是要好得多的。
夜晚,明月高掛,一行五輛汽車正以時速兩百的車速賓士在京海高速公路上,與此同時,遠在江海市的蛇女一行人以及幾千公里外的川原市一行二十幾人也同時出發,其目的地都是一個地方,那就是海州市。
在眾人離開了之後都還與龍陵商量了許久的趙三斤才得以返回自己的臥室,看著自己那僻靜的小院房間內竟然亮著燈光,不用問,趙三斤也知道是誰來了。
“小寶貝!”趙三斤推開房門,看著端坐在床榻位置的柳盈盈,頓時喜上眉梢,快步的向著柳盈盈衝了過去。
下一刻,趙三斤身子完全,整個人側身翻滾了一下,一把利刃從自己身後穿過,讓趙三斤不由得暗呼好險。
“你這臭-婊-子,他孃的誰啊?搞突然襲擊,要嚇死人啊?”趙三斤沒好氣的看著站在柳盈盈身邊的一個年輕女子,頓時就沒好氣的臭罵道。
早在進門的那一刻,趙三斤就已經感覺到了一股殺意,尤其是短刀在燈光的折射下所反射出來的寒芒更是讓趙三斤微微一怔,只不過礙於柳盈盈,所以沒有出聲罷了。
“你罵誰臭-婊-子?”年輕女人頓時俏眉倒豎,冷冷的看著趙三斤,憤怒的質問道。
這問題讓趙三斤真的有些無語,一臉無趣的回答道:“這裡除了你就是我老婆了,我不罵你難道還去罵我老婆不成?真是傻-逼!”
一般而言,面對美女的話趙三斤都是要調戲一番的,但是現在柳盈盈在場,借趙三斤三膽那他孃的也不敢去調戲啊,那他孃的不是活生生的找死嗎?
“你找死!”年輕女人面色一怒,手中的短刀直溜溜的向趙三斤飛來。
下一刻,年輕女人身上的白色長裙張揚開來,就好像一把撐開的巨傘一般,向著趙三斤鋪蓋而來。
“九陰白骨爪!”年輕女人冷喝了一聲,在趙三斤將飛來的短刀給躲避開的同時,年輕女人那猶如利刃一般的指甲卻是向著趙三斤揮舞而來。
連連翻身,趙三斤手腳並用,不斷的避開年輕女人的攻擊,直到靠近了角落的位置,趙三斤才巧妙的借力打力了一下,將年輕女人雙臂上的力道給擋住了幾分。
不過,即便如此,趙三斤胸前還是多了幾道血跡斑斑的傷口。
“九陰白骨爪!你到底是誰?”趙三斤面色變得陰沉起來,冷冷的看著面前的年輕女人,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