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市醫院的VIP病房內,原本已經徹底失望的眾人突然變得興奮起來,每個人臉上的激動之色都溢於言表,所有的目光齊刷刷的落到了病床上的趙三斤,看著那胸口處劇烈起伏的模樣,所有人屏息凝視,等待著趙三斤緩緩開啟眼瞼的那一刻。
“咳咳……”趙三斤的咳嗽聲依舊不止,而且愈發的急促,在所有人激動的目光中,逐漸也多出了一抹疑惑與擔憂,因為此刻誰都不知道趙三斤的情況到底如何。
“噗!”猛地坐起的趙三斤沒有任何徵兆的就噴湧出了一口鮮血,讓得避之不及的黑豹直溜溜的被噴了一個狗血淋頭,惹得在場的眾人都是一臉的嫌棄。
“隊長,你這是跟我有仇呢?”一臉鬱悶的黑豹看著已經睜開眼瞼的趙三斤,無奈的嘀咕道。
病床上的趙三斤歉疚一笑,雖然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事情,但是看黑豹那有如其名的臉色,在瞥了一眼滿身的血漬,多少也能夠猜測幾分。
本來還有幾分好想了黑豹剛想要借勢湊上前去,哪知道火龍幾人身形一閃,先行了一步,直接就將黑豹給生生的擠到了後方。
就連趴著想要擠進去的黑豹卻因為一身的血漬被眾人一陣嫌棄,直接就給晾到一邊了,這讓得黑豹分分鐘有了一種草擬馬的感覺。
“隊長,你沒事吧?”火龍面色激動,眼疾手快的扶住趙三斤的後背,使之得以緩緩的落回到病床上。
緩慢的搖了搖頭,看著面前的眾人,趙三斤覺得,自己與他們似乎剛經歷了一次生離死別一般,或者,就算是說得不濟一點,似乎也給了趙三斤一種久別重逢的感覺。
“你們……”趙三斤手肘撐在病床上,似乎是想要坐起,一旁的司雀哭笑不得臭罵道:“臭小子,才甦醒就不安分了?還是先躺著吧!”
“叔叔,您回華夏了?”趙三斤的目光這才側轉了一下,看著病床邊上的司雀,既是驚喜又是欣喜的問道。
“不歡迎嗎?”司雀笑著反問了一句,這可搞得趙三斤一個大紅臉,苦笑道:“我可是歡迎得很啊!”
“那就行了,有你臭小子這句話,這華夏我就待定了!”司雀將趙三斤平緩的放回到病床上,抽出趙三斤的手臂,二指輕釦脈搏,仔細的感受著趙三斤此刻身體內的波動起來。
好一會兒的功夫,司雀才緩緩的鬆開了手指,面帶疑惑的看著趙三斤,輕皺眉頭之餘又有些哭笑不得的問道:“你體內的那股神秘氣息呢?為什麼我一點都感受不到了?”
趙三斤將手腕再次伸到司雀的面前,沒有任何舉措的問道:“現在呢?”
“恩?”驚疑不定的司雀沒有弄明白趙三斤話裡的意思,但還是再次扣住趙三斤的脈搏,仔細的感受到,然而下一刻,司雀就是一臉震驚的看著趙三斤,吞吞吐吐,緊張不已的問道:“你你……你這是已經闢……辟穀境了嗎?為什麼會……”
“哦?叔叔竟然清楚辟穀境的波動?”這倒是反而讓趙三斤多了幾分好奇,饒有興趣的看著司雀,追問道:“看樣子,叔叔還真是有不為人知的秘密呢?”
“還真是辟穀境?”司雀一臉駭然的看著趙三斤,臉上的震驚之色根本不是言語就能夠形容得了的。
辟穀境和靈虛境雖然只有兩個字的不同,但是其相差就如同天差地別一般,那是根本不能夠相提並論的,這一點,趙三斤自己是最為清楚的!
如果此刻魅夜殺手組織的黑衣男人再次選擇與趙三斤單打獨鬥的話,趙三斤有強大的自信能夠在三招之內,將黑衣男人直接送到閻王爺那裡去報道。
即便黑衣男人的實力已經達到了靈虛境的大成地步,但是在趙三斤的眼中依舊是完全不夠看,或者說,兩人已經是處於兩個世界的人了。
“有什麼異樣的感覺沒有?”司雀好奇的問道,看似是在關心趙三斤的不適之處,其實也只是想滿足一下自己的那點好奇心,更多的瞭解辟穀境實力的不同之處。
“暫時還不清楚,一切還需要慢慢摸索才知道!”趙三斤苦笑著搖了搖腦袋,自己這都是才剛甦醒不說,就連辟穀境的實力趙三斤本身都不是特別確定的,因為他也只是感覺到了身體內的那種力道充盈感覺而已罷了。
之所以會相信自己實力達到了辟穀境,趙三斤更多的還是選擇相信司雀的話罷了,畢竟這是他親自開口的。
這樣的想法要是讓司雀知道的話,還真不知道這會兒內心該作何打算呢,估計非得鬱悶得直接撞牆了。
這尼瑪,分明是要搞事情的節奏啊?你丫